沉央覺著納玉就是個“百曉生”你跟她說什麼都能說到一塊兒去,這會兒談起貓,又聽納玉道,“有一種草,叫貓薄荷,貓最愛那個,曬乾了打成粉,拌在肉裡喂它吃,隻要是貓就沒有不喜歡的,這個就跟……就跟人抽大煙是一個道理,不過貓“抽”貓薄荷是不會抽死的。”
這個連馮夜白都沒聽說過,她兩個說的起勁兒,一個把他當透明人,另一個也全當看不見他,這下他晾在這兒反倒成了最多餘的。
納玉又問,“你給貓起名了嗎?”
沉央撓貓脖子撓的起勁兒,聞言搖搖頭,“我認識的字少,沒學問,不知道起什麼好。”
“起名字這事用不著什麼學問,叫著順口就行,就圖個樂。”
沉央仰著臉想了半天,嘴裡咕噥了半天也沒敲定下來一個。
馮夜白掐著嗓子咳嗽兩聲,沉央這才想起他來,“夫君,你幫我想個名字吧!”
晾了他這麼半天,讓他動腦子就憑這乾巴巴的一句話?他故意拿喬,抿口茶,潤潤喉,煞有介事的開口,“這個……恕我愛莫能助。”
沉央求助的看了納玉一眼,納玉側身道,“王爺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滿腹經綸出口成章,給這隻貓起名字那是它的造化,還請王爺賜名。”
什麼叫求人幫忙?沒有拿得出手的獎賞,好聽話總得會說吧,也是為了給沉央提個醒,讓納玉給她做個榜樣,雖然誇的他不是很受用,但還是欣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