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跟她,跟禁軍他也是這麼說的,這件事除了甲七以外,沒人知道,讓甲七瞞著她,這張嘴怎麼就這麼不靠譜呢!
馮夜白沒奈何的笑笑,一下一下順著她黑亮的長發,“這不是怕你擔心嗎?不是多大事,沒得又讓你跟著操心。”
沉央把頭發攏到身前來不讓他碰,篤定道,“你就是有事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
是有。他豎起手指發誓,“沒有,宿王請我去蒙城是說上回鴿子的事,那鴿子是他夫人撒的,撒錯了,找我過去問問。”
她提心問他,“宿王是亂臣賊子,咱們看了他的信,他不會殺人滅口吧?”
“不至於。”他扳正她的身子要吻,沉央躲開了,“你……有胡子,紮人。”
方才紮的她臉疼,胡茬就像一把把短刀,一下一下刺著她臉皮,她伸手揉兩下,疼的直皺眉。
馮夜白在唇周摸一把,這胡子確實是有些日子沒刮了,短刺刺的紮了一圈,確實有些刺人,想是方才毫無章法的一通亂啃把她給紮疼了,隻得作罷,叫尚梅去打了盆水,打算修整修整。
“我現在是不是很醜?”他有些訕訕的,“你不會嫌棄我吧?”
“不醜,還是很好看。”
這話不是安慰他,是真的這麼覺得,他有一張年輕的臉,單看外表,很難猜出他的具體年齡,而今唇周蓄起了一圈胡茬,瞧著有種頹靡的美,愈顯得英武成熟,非但不醜,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