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聞訊而來,到時,反倒是尚梅和宇文潞掐的正上勁你一句我一句的,來祿和沉央勸都勸不住。
讓他住在王府還住出錯來了,馮夜白上前去把對罵的兩人分開,尚梅見著他,惶惶訕訕的閉了嘴,宇文潞仍是不服氣,叫囂著非要尚梅受點兒皮肉之刑。
“鬨夠了沒有?”他這麼一嗬,連宇文潞也閉了嘴。
沉央拽拽他袖子,“不關尚梅的事,是他故意找茬兒,大半夜的躥出來,嚇死人。”
馮夜白問她有沒有事,沉央說沒事。他轉頭瞪一眼宇文潞,眼神冷森森的,“這王府曾經是你家,不過要在是我的,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憑的什麼在這兒還這麼橫的?在蒙城你是世子,但在京城,你什麼也不是,彆覺得自己跟有多大本事使不完似的,我要是綁了你往皇帝跟前兒一送,你說你爹是來救你呢,還是直接來給你收屍呢?”
宇文潞怔了怔,“馮夜白,你敢!”
馮夜白眼盯著他,裡頭深深的一潭水,看不到底,“你試試我敢不敢!”
來祿在後麵拉他,“世子爺,天兒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行,你行,馮夜白,馬上就要起兵了,我等著瞧你究竟有多大本事,到時候你可得注意彆把自己給玩兒死了。”揮揮袖子叫來祿,“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