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沉央不跟他計較,朝外望了眼,疑惑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沒人看見你吧?”
宇文潞眯著眼笑,架著二郎腿,大爺架勢,“還能怎麼進來?自然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
正大光明走進來?那不是都被人看見了?她臉色登時就變了,“你想害死我們一家子?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告到宮裡去,你得跟我們一起完蛋知不知道?皇帝正愁沒辦法對付你們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宇文潞滿不在乎的撇撇嘴,“女人就是囉嗦。”上回來這王府裡還挺熱鬨,走哪兒都是人,這回來,走了一路也沒碰上幾個,他摸摸下巴,琢磨著不對,挑眉睨沉央,“這偌大個王府,底下奴才一下少了這麼多,彆不是都遣散了吧?馮夜白把他們都遣散了乾什麼?難不成是準備跑路?”
還真叫他給猜對了,沉央遲滯片刻,堅決否認,“沒有的事,你少在這兒呲著牙花子汙蔑人,好好兒的我們跑什麼啊,謀反的又不是我們。”
“謀反的不是你們,可你們是同夥啊!”宇文潞往小金魚身上瞟了眼,哼哼道,“馮夜白這有了兒子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一家子全齊活了,上進心也全磨完了,真是可惜了,這天下他本來也能爭一爭的,他要是有那份兒心,估計我和我爹就得喝西北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