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的拳腳功夫也不差,打小又是在軍中長大的,一招一式都帶著殺勁,每一下使出去,都能帶起拳風陣陣,可他出招太急,下盤不穩,又著急猛攻,一來二去的就露出來破綻來了,馮夜白穩紮穩打倒,瞧出了他的破綻,一個掃堂腿橫踢過去,再多一招都不用,乾淨利落就把人給撂倒了。
“我還當是哪個不著四六的打著我的旗號叫了兩個姑娘來府裡惡作劇,原來是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淨乾這些小孩兒都不稀得乾的事呢?你爹單教了你一身功夫,沒教你怎麼做人嗎?你要是覺得活夠了,這會兒進宮,正好跟你叔叔前後腳上奈何橋,費那功夫乾什麼?想死還不容易嗎?”
上回那件事他本來想一直瞞著的,弄巧成拙太丟人了,他這喝醉了酒就亂說話的毛病改不了,剛才一儘興幾喝多了,瀛洲的酒量不行,幾杯下肚就不省人事,剩下的那些全是他喝的,這下可好,不用人嚴刑逼供,他自己就全招了,不打自招,更沒臉了。
他理虧,不能說什麼,從地上爬起來,想反駁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剛才的氣勢偃旗息鼓,真是臊的沒邊了,怎麼淨乾這沒臉的事呐?一次又一次的,讓沉央知道了她得怎麼看他?他這個人在她心裡指定就完了,本來對他的印象就不好,現在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想要媳婦兒自己去娶,你們這一家子都什麼毛病?成天惦記彆人家的?要點兒臉嗎?“先是他爹,這回又打他的主意,都是姓宇文的,一家子,這毛病也是代代相傳,光是說說就叫人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