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好好對呢?”
沉央被他噎的無話可說。
“現在是馮夜白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已經跟皇帝反目成仇了,你說這時候他要是再得罪我父王會怎麼樣?”
沉央都快不認識眼前這個宇文潞了,總覺得回來之後他整個人都變得而不一樣了。
“我夫君跟你父王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宇文潞嗬了聲,“那也分誰先死,總有個活不長的,你說那個人是誰?"
馮夜白要權沒權要兵沒兵,手上什麼都沒有,一窮二百,要是真的跟宿王再反目成仇,那可真的一點兒活路都沒有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
她是徹底搞不懂他了,難不成宿王現在就要過河拆橋?
宇文潞看她這幅樣子,心裡難受卻也生出一股報複性的快感,她不是愛馮夜白嗎?要是馮夜白死了,她還能愛誰?
“馮夜白也什麼都知道,咱倆之間那些事兒他全都知道,那天在泰州的時候,你們剛回來,我喝醉了,可什麼都說了,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打架?”
他們之間有什麼?能有什麼?
出了他吻她的那一次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馮夜白回來的時候她本來想告訴他,可又怕他知道之後會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