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吉說好,摘了外麵的鬥篷扔給鴇母,兩人拉開了架勢,動手之前,賽吉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遞鴇母個眼神,“還缺個見證人,不如就你好了,今兒要是我把世子爺給打出個好歹來了,這筆賬可不能算在我頭上。”
鴇母愣愣的不敢說是,這可是世子爺,若是宿王計劃順利,將來這位很有可能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乖乖,鴇母心說,這人彆不是個瘋子吧?敢跟世子爺叫板,還揚言要把世子爺給打死。
讓她做見證人,回頭宿王要是問起罪來,她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殺的啊。
鴇母搖搖頭,把她的披風隨手放在桌子上,一疊聲說不成,“我做不來這個,我我眼花,看不清人,要不您還是自己記著吧,我不行。”
打的畢竟不是一般人,人都是趨利避害的,這種情況,誰敢迎頭往上頂誰就是不要命的傻子。
宇文潞笑笑,拿手指他,“話先彆說的那麼滿,我還嫌一會兒給你收屍麻煩呢,要是有跟你一塊兒來的,趁早通知他們給你準備個草席子,這樣抬出去的時候不至於太難看。”
瞧兩邊這架勢,看的人都為賽吉捏了把汗,這膽子也太大了,可緊張歸緊張,這種戲碼千載難逢,還是看熱鬨的人多。
宇文潞不是瞎子,剛那一拳把他打醒之後,他打眼在賽吉身上這麼一打量就就看出了端倪,這哪兒是個男人,剛才係著鬥篷看不清楚,現在鬥篷摘了,脖子上光溜溜的,分明是個女人。
一個女人來跟他搶女人,這恐怕不是她的真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