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偏執的時候跟不可理喻的時候一樣叫人生恨。
宇文潞跟她爭執的時候被她甩了兩巴掌,臉上火辣辣的,她一個女人再大的力氣又能打她多疼?
他起的不是這個,他氣的是衛沉央的不清醒,他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為什麼她明明親眼看見了還是不相信?她心裡就這麼愛馮夜白,愛到就算親眼看見他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也毫不在乎?
“衛沉央,這是你逼我的!”
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怎麼忍?他是已經崩到勁了,再忍下去,可就真跟井底的王八一個樣兒了。
賽吉咬著牙看這兩人較勁,這要是在他們沉丹,看上哪個姑娘,一頭牛一隻羊,身手好的再打一身狼皮,姑娘準跟你好,要是兩個男人看上了同一個姑娘,就開場打一架,請姑娘做主,誰贏了跟誰走,哪會多出這麼多麻煩事兒?
要她說,宇文潞也是窩囊,都做到這份兒上了,馮夜白躺在她床上,沒個兩個時辰醒不過來,趁這點兒時間乾點兒什麼不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嗎?
宇文潞也是這麼想的,生米煮成熟飯,之前王妃也跟他說過,這女人,身子給了誰就聽誰的話,他隻要這上頭得手了,她就算跟馮夜白之間好好兒的,也沒臉回去麵對他了,到頭來還不是隻能乖乖兒的跟著他。
他本來心裡就喜歡她,這種喜歡在一天天愛而不得的絕望裡滋生的愈發壯大,現在得了個契機,一下尋到了發泄的地方,平日隱忍的感受,一股腦兒的全湧上來,撞的他神誌不清。
“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