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馮夜白來說,凡事隻要是跟沉央掛鉤有關的,那就是天大的事,今兒他來暢春樓的事,沉央是不知道的,馮夜白就是怕她會誤會到時候回去解釋不清。
賽吉給沉央的信也是她那天拿回來的未拆封的,這件事,沉央是絕地不知情的。
可賽吉說沉央剛剛來過,還看見了一切。
他咬著牙,額上青筋暴起,怒瞪著賽吉,“原來真是場鴻門宴,是你叫人叫她過來的?她現在在哪兒?”
賽吉諒他現在也沒本事就恢複力氣,反正藥的分量足,不用擔心他會突然反抗,因此異常放心又帶了些告狀求賞的意思對他道,“你彆擔心,她就在隔壁,現在咱們在做什麼,她就在隔壁做什麼,我聽說宇文潞可惦記她很久了,這會兒孤男寡女的,興許已經開始了吧?”
最讓馮夜白沒想到的是賽吉居然和宇文潞有牽搭,今兒這件事還有宇文潞摻和?
賽吉說的話不用細琢磨,孤男寡女的,宇文潞又對沉央覬覦已久,要說兩人之間沒什麼事,才不可信。
馮夜白先開始還有意跟她周旋,可聽見她嘴裡蹦豆子似的來了這麼一句,哪裡還坐得住,才提將起稍許力氣的手猛地把賽吉一推,賽吉不防,差點兒被他推到地上去,穩住了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瞪著他,“你你好了?”
習武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內功底子,這種藥能叫人失去理智,馮夜白自控力自然是夠的,可架不住藥效猛烈,才那會兒是真的渾渾噩噩不知所處,可中途來人那麼一鬨,他現在已經被激醒的差不多了,除了身上一膀子力氣還沒恢複,人基本上算是徹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