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看見眼前這幅景,眼睛都直了,就像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貝,閃閃發著光,恁是誘人,這幅景他見過了,就想藏起來,不想再讓彆人看見。
可轉念再一想,馮夜白才是第一個看過的人,而且不止看過,他們之間連孩子都有了,叫什麼馮瑾瑜?
以前他能大度到容得下這個孩子,可他要是把馮夜白給殺了,那這孩子留著就是個禍害,遲早會找他報仇,做事得手腳乾淨,不能給自己留下隱患。
她不是不聽話嗎?宇文潞一咬牙,獰笑道,“你不是還有個兒子嗎?現在你跟馮夜白都在這兒,梁無玥和蔚敏不到明天是想不過來的,你要是不想你兒子有事兒,就乖乖兒聽我的,否則,我父王下手可黑著呢,彆怪他不客氣。”
馮夜白和小金魚都是能捏住沉央命脈的罪魁禍首,馮夜白尚有自救的本事,可小金魚話都不會說,要是對他下手那可太容易了,家裡出了曹德綸,奶娘和尚香之外就沒有彆人了,宿王要是想對小金魚下手的話簡直易如反掌。
這話說完果然有用,沉央果真不動了,眼裡一片惶惶諤諤。
宇文潞終於露個笑臉出來,“乖,這樣多好,一會兒免得受苦。”
話音剛落,他慢慢俯身,湊唇向她胸口襲去。
本以為這一嘴下去,親到的必定是香滿盈口,可還沒親到呢,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揪住他領口,猛地把人向後拽去。
宇文潞不防,重重跌在地上,才站起來準備破口大罵,一仰臉,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