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拍拍床沿讓她坐下。
尚梅坐在凳子上沒動,“您有什麼話就這麼說吧,我耳朵好使的很,能聽見。”
“過來坐。”宇文潞又拍兩下床沿,“咱們是夫妻,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身份卑微,不敢跟世子爺以夫妻相稱,還是就坐在這兒吧,免得臟了您的地方。”
她死活不肯過去,宇文潞耐心耗儘,伸手要去拉她,這一動,扯著了身上的傷口,登時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尚梅慌忙過去查看他傷口,宇文潞順勢抓住她手腕將她按住,“我發現你最近變了許多。”
尚梅這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可又不敢輕易活動,怕碰到他傷口,人本來就虛弱,要是再來個二次傷害,沒準兒還真的就要死了。
“我沒有哪兒不一樣,我好好兒的。”
宇文潞直勾勾的盯著她,“不對,你最近很不一樣,就是變了。”
他說完兀自沉默半晌,又道,“你心裡是不是還想著衛沉央?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你就對她忠心,不是說奴才對主子是最忠誠的嗎?就像狗一樣,我可不信你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害他們。”
尚梅心裡登時一緊,不敢看語文潞的眼睛,移開目光,心裡措好詞道,“我早就不是人的奴才了,這世上哪兒還有想一輩子當奴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