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跟宿王正在議事廳議事,宿王拍著桌子吹胡子瞪眼,“這馮夜白膽子是真不小,居然敢趁我不在的時候來攻城,幸好我早就得了消息,否則這次就給他得逞了。”
宇文潞什麼也沒說,心裡還在想跟馮夜白的那一戰,不想不覺得,這麼一想,隻覺得以前的自己簡直是太自不量力了。
在蒙城酒樓的時候,馮夜白被他下藥都能騰出力氣來捅他刀子,可想而知,馮夜白究竟比他強了多少。
宿王見他一直心不在焉,想起來回來的時候看見他跟馮夜白對陣時,力不從心那樣兒,估計是上次自己下手太重,也幸虧他趕回來的早,要是回來的晚了,自己的這唯一一個兒子是不定就給折在馮夜白手裡了。
“你身上的傷沒事吧?一會兒再叫大夫來給你看看,小時候沒少練你,怎麼大了大了反而不禁打了呢?”
宿王妃進來上茶,聽見宿王這麼說怨懟的看了眼宿王,不滿的道,“你還有臉說?還不都是你下手太重了?自己的親兒子都能打成這樣,你還有沒有良心?”
宿王上去接茶,衝宿王妃笑笑,“不打不成器,我這不也是為他好嗎?一點兒分寸沒有,將來怎麼成大事?”
宇文潞站起來向宿王拱手行禮,“父王說的對,是兒子讓父王失望了,兒子以後做事一定會三思後行,絕不給父王丟臉。”
宿王妃不等控訴王發話就趕緊把宇文潞扶起來,“你能這樣想再好不過了,天底下沒有不疼自己兒子的父親,你爹打你,其實自己可心疼了,我見他偷偷抹過好幾回眼淚呢。”
這話抖摟的太快,宿王都來不及阻止,王妃就把話說完了,宇文潞看了他爹一眼,似乎是不大相信他爹還有這麼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