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馮夜白中的毒也是十分難解,可江水那兒的那個大夫還不是一樣給馮夜白治好了?
沉央道,“不管能不能成,至少是個希望,萬一那個大夫恰好也知道這種毒呢?送過去至少還有一線希望。”
馮夜白想了想,沉央說的多少也在理。
他上次中的毒也是十分難解,最後不還是解開了嗎?
梁無玥的毒既然也是從宮裡出來的,未見得就比他的難解。
為今之計好像也隻能這樣了,沉央點頭應了,“我明天一早就安排他去江水那兒。”
沉央沉吟片刻又問,“那蔚敏那兒怎麼說?不可能一直瞞著她的吧,也瞞不下去的,總要給她個交代,她方才喝醉了,嘴裡一直喊著梁無玥的名字。”
“就蔚敏那個性子,你覺得她能善罷甘休嗎?”
沉央陷入兩難中,“那怎麼辦?不能一直瞞著她吧?”
馮夜白歎口氣,“能瞞得住一時是一時吧,明日我配梁無玥去,你在家裡守著蔚敏,切記千萬不能給她透露半點口風。”
沉央點點頭,一頭紮進馮夜白懷裡,“我剛進城就聽說宇文潞死了?”
馮夜白把她圈在懷裡,下巴蹭著她腦袋點點頭,“你不開心?”
沉央說不是,“那尚梅呢?你們看見尚梅了嗎?我才那會兒問賽吉,賽吉說沒見過尚梅。”
馮夜白沉默半晌,想瞞著她,可宇文潞都死了,尚梅的結局,她肯定也能猜到一些,現在要的不過就是個肯定的答案。
“尚梅是宇文潞的女人,宇文潞死了,她當然也不可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