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在璞玉麵前直接說些什麼我不關心你父親的生死,反正他是仇人,就算是死了也跟我沒關係?
她要是真的這麼說了,那他不就成了真正的惡人了嗎?
沉央搖搖頭,“那是他們男人的事情,我一個女人,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個孩子,這也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你隻要記住,所有的事情到最後一定會有個結果的,但是結果的好壞,在結果到來之前,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
馮夜白邊走邊回頭,沉央跟璞玉好像又和好了似的,兩個人邊走邊說話,說的不亦樂乎,把他這個人都忘了。
馮夜白咬咬牙,想慢行幾步,等沉央走近了,一把把她拉過來,索性就趁著今天這個月黑風高的時候把話數清楚算了。
可沉央卻像故意跟他作對似的,他走的快,她走的慢,他走的慢,她就走的更慢,橫豎就是一個意思,就是不想跟馮夜白走一起。
都這個節骨眼兒上了,馮夜白也不想跟沉央計較這些,還是等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慢慢兒說清楚吧。
轉眼就到了白石客棧,蔣瑋為了見兒子,早早的就等在客棧裡,客棧掌櫃已經被蔣瑋支開了,蔣瑋沒敢帶多少人,就隻帶了兩個隨從。
他本來也想趁機把兒子救出來,可後來轉念一想,馮夜白既然同意了讓他見璞玉,想必是準備了萬全之策,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他被人給帶走的。
馮夜白先進去的,然後沉央才拉著璞玉進去。
璞玉看見他爹,甭管以前怎麼不待見這個爹,怎麼怪他不回來看他,可現在這種情況,看見他爹,彆提有多親了,喪著張臉就開始喊,“爹吧,爹救我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