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軼不等白歆有反應,就又一次把他撈了過來,按在了自己腿上。仔細一看，兩瓣通紅，就像是雪山上盛放著的漫山紅梅……不，其實更像是兩個貼了紅紙的大白饅頭。
雖然白歆看起來慘兮兮的，而且造成白歆這樣慘兮兮的罪魁禍首是霍軼,可眼前這兩片紅痕在白歆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突兀,甚至於，這兩瓣嫣紅像是知道有人在盯著它們看，還細微地顫了一下。
霍軼忽然想起了那處柔韌的手感,竟然莫名覺得有些手癢，想再上手拍兩下,抓兩把，看看到底是不是記憶中的那種感覺。
白歆還沉浸在霍軼剛才的話裡,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危險。
白歆後知後覺地從霍軼的話裡品出了彆的意思,眼睛也不由得睜大了幾分。
霍軼的意思是，他跟婁霄珩之間，從來就……沒有過？！
是這個意思嗎？
白歆反應過來之後,猛地撐起了身子,想轉過身去向霍軼問個清楚。
霍軼覺察到了白歆起身的意圖,立刻將人按住：“彆亂動。”手也很理所當然地落到在了白歆燙乎乎、紅通通的大饅頭上。
霍軼感覺到了白歆的輕顫，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了手：“我讓人送藥膏進來。”
白歆一聽霍軼要叫人，也顧不上身上難不難受了，立刻翻了個身,整個人扒拉在霍軼身上，跟隻大型犬似的：“先生先生……”
“做什麼？”霍軼一把將白歆撈了起來：“屁月殳不疼？”
白歆扭捏了一下：“也不是很疼。”
是有點不太舒服，熱燙燙的。但也不是很厲害，忍一忍，把注意力從屁月殳上移開，好像也沒什麼。
白歆本來在聽完了霍軼的話之後，就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不適。現在雖然被霍軼提醒，但當務之急，才不是疼不疼，而是他心裡的那個疑問！
一想到這裡，白歆立刻忽略掉了身上的不適，繼續仰著頭追問：“先生剛才那話的意思是，我是先生的第一個嗎？是唯一一個嗎？您以前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嗎？從來都沒有嗎？就連婁霄珩也沒有嗎？”
霍軼今晚已經從白歆口中聽到過好幾次婁霄珩的名字，確實是有點啼笑皆非。
說實話，白歆會這麼介意婁霄珩，霍軼其實一點兒也不意外。而且，霍軼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在不暴露自己“穿越者”身份的情況下，向白歆解釋清楚，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的長相會相似到這種地步。
將心比心，要換做是元襄突然出現，長得又跟他相像無比……霍軼也很難保證自己可以理智地看待這件事，可以不對白歆的感情產生猜忌。
想到這裡，霍軼裝做若無其事的在白歆的圓潤上拍了一下：“你怎麼那麼多問題？”
白歆一哆嗦，但還是固執地看著霍軼，非要他給一個準確的答案不可。
在昏黃的燈光下，霍軼的臉看起來格外溫柔，溫柔得就好像是他的幻覺。
白歆心裡遠沒有他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麼鎮定，他心裡七上八下，就擔心自己的追問會引來霍軼的不滿。
白歆很細致地在霍軼的臉上觀察著，想從他的神態裡判斷出他到底會不會生氣。
可是，房間裡的這個燈光實在是柔和了，讓霍軼的神情都染上了朦朧的柔和……白歆心跳得厲害，按著霍軼的手微微用力，眼睛裡有光在閃，似有催促之意。
霍軼摟過了白歆的腰，將人往懷裡帶了帶：“你問了那麼多問題，要讓我答哪一個？”
霍軼的態度實在是太縱容了，讓白歆整個人都變得飄飄然起來。他忽的一個用力，將霍軼推倒了：“就先答‘我是不是先生第一個男人’？”
白歆話音剛落，還沒等霍軼有個什麼反應，他自己久已經意識到他的這個問題問得不算精確了，又改口：“除了我之外先生沒跟其他人做過吧？”
霍軼低笑了一下，托住了白歆揉了揉：“做什麼？”
“先生？！”白歆一急，眼睛一眯，雙手在霍軼最害怕的位置上警告性地擰了擰。
“嘶——”
霍軼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一凜，看著白歆的目光也收緊了幾分。
白歆被霍軼的眼神嚇到了，悻悻地收回了手，剛才那麼點兒恃寵而驕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霍軼發現了白歆的懼意，立刻收了眼神，笑道：“你先坐上來，我再告訴你。”
“……”白歆看著霍軼的臉，可不管他怎麼看，就是看不出霍軼臉上有玩笑的成分。
隻糾結了一會兒，白歆就緩緩地起了身。
霍軼似有若無地歎了一口氣，雙手扣住了白歆的腰，把人給摁住了：“你如果不想，可以直接跟我說。”
“也不是不想……”白歆不舒服似的挪了挪，臉上帶著一絲尷尬：“就是不太行，今天下午已經……已經兩次了……再來，可能什麼都沒有了……”
“……”明明是語無倫次的，但得益於霍軼此前看過的原著，竟然詭異的有些聽懂了白歆的話。
霍軼用了兩秒時間才接受了白歆的話，勉強想起了自己原先打算借著這件事教育白歆點什麼：“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不要總是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特彆難猜！
霍軼雖不敢說自己揣度人心的本事怎麼怎麼好，但對於大部分人的心思，他還是能分析出來的。可偏偏對白歆，他是真的覺得力不從心。
白歆點點頭：“那先生也是，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跟我說，彆總是板著臉，我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