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玩味的一笑:“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在皇子們中間,隻有四爺是呆了一個女眷的,彆的阿哥都是呆了兩個女眷!“宮女直接說道。
話音落下,舒雲打量宮女,張白皙的鵝蛋臉,柳月彎眉,狹長的鳳眼被用眼線微微勾起。
“爺,宮女不是不能化妝嗎?”舒雲好奇的問道。
胤禛點點頭,轉頭看著這個宮女。
由於落水的原因,眼線有些暈了,在眼眶的下麵,有一些黑色的痕跡,難怪,舒雲這麼快就發現。
“奴才小東子,給四爺請安,給四福晉請安!”小東子是這裡調派的奴才,今日隻有四爺一家子,來這裡遊湖的。
“這個是誰!”胤禛與舒雲坐在了回廊的凳子上,微微的靠著後麵的椅背。
“新送進來的的奴婢,是奴才管教不嚴,讓她衝撞了四爺!”小東子暗叫糟糕,這個可是曹家送來的人,若是被胤禛給杖斃了,他如何與曹家來交代呢。
他與瞄著喜憐的臉色,很是蒼白,站在她身邊的,居然是舒舒覺羅格格身邊的總管張德勝。
喜憐這次的算計徹底的失敗了,難道,她要與張德勝吃對食嗎?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有多大的冤情,要跳湖?”胤禛並沒有理會小東子,直接問了出來。
喜憐聽著胤禛的問話,連臉都不敢抬,柔聲的回稟起來。
原來,喜憐是在學規矩,嬤嬤們太過苛責了,讓喜憐覺得自尊受損,一時沒想解開,就準備跳湖了。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胤禛半眯起了眼睛,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誠實啊。
“在剛剛!”喜憐暗叫不好,自己太過得意了,忘記額這位爺是最討厭彆人算計的。
胤禛沒說話,直接站起身,牽著清宴準備離開。
“小東子,規矩要學,彆鬨得總是有人自殺,若是重裝了貴人,你應該還知道如何處理的。”胤禛轉身就離開了,一點沒有顧慮到底喜憐的麵子。“張德勝,你回去換衣服吧。”
喜憐跪在了青石磚上,抬首瞧著胤禛和舒雲遠去的背影,雙手握拳,一臉的恨意。
若是沒有舒舒覺羅格格,她是不是就成功了?
“喜憐,跟著我回去領罰!”小東子無奈的看著喜憐。
“東公公,奴婢求您了,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吧?”喜憐瞧著一襲金色常服的皇子過來,心裡也是很開心的,她被送過來,就是希望能幫襯家裡的。
“現在不行,這位爺與彆人不一樣!”小東子為難道。
二人話音剛剛落,就從後麵走過來了一行人。
“這是怎麼回事兒?小東子,你又欺負人了?”胤祉雖然被放棄了,還沒有被遣送會京城,康熙為了自己的顏麵,也沒有多約束胤祉。
喜憐扮仰著腦袋,看著麵前的這位爺,氣質與四爺非常的不同,但是,物以類聚吧,她不會挑剔了,生的最後,不能給家裡交代了。
“三爺,這位是喜憐,剛被四爺教訓了,說是要去摸摸那邊叫到規矩的!“小東子無奈的說道。
胤祉瞧著這樣的絕色,還是很是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