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老人咽下口中魚肉,滿意地砸吧著嘴:“嗯,這魚做的不錯。老朽我好久沒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了。”
然後看向薑羿,隨意的說道:“我會的可多了,暗器、輕功、刀法、劍法……你想要哪種秘笈?”
薑羿想了想後說道:“一套輕功身法,一套刀法,再來一門暗器手法吧。”
拿了輕功身法可以讓白展堂驗證一番,看看真假。如果是真的,刀法和暗器手法也就可以放心修煉了。
至於為什麼不學劍法而學刀法,自然是因為刀法難度相對低一點,更容易學。
正所謂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寶劍隨身藏。
畫畫老人大包大攬的應下了:“行,隻要能給我提供這種酸菜魚、還有大肘子,喂飽老夫的肚子,想要武功秘笈不是問題。”
“得,那多謝您了。您老放心,在這客棧裡,彆的不敢說,吃的絕對管夠。”
這畫畫老人是個遊戲人間的隱藏高手,神秘莫測。
薑羿也判斷不出他的想法,不知道他話中真假,隻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他也沒強求的意思,能得到真秘笈固然是好,得不到就安心跟著白展堂修煉點穴和輕功。
至此之後,白展堂就開始跟著畫畫老人開始學習畫技。
抽著空閒時間,畫畫老人也將薑羿所求的輕功、刀法、暗器等秘笈都畫了出來,給了他。
……
這一日,薑羿在後院修煉武功。
等他練完之後,白展堂則對他剛剛的動作做著指點、講解。
說了一陣後,薑羿突然開口,試探著說道:“老白,我看你之所以當這個跑堂的除了要照顧掌櫃的以外,應該也有其他的苦衷吧?”
“哦,這話怎麼說?”白展堂故作不解的說道。
薑羿掰著手指說道:“你看,你年紀輕輕,輕功絕頂又會點穴的絕技,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你不去縱橫江湖,快意恩仇,卻甘心在這樣一個普通客棧當跑堂的,這種事情能合理麼?”
“照我看,你這種不合理的行為逃不過三種原因:一,你被人抓住把柄,身不由己,就像是打雜的小郭一樣,這個可能性不大。二,你看淡了江湖,大隱於市,而且愛上了掌櫃的,甘心留在客棧過平凡生活。”
“但是,就算是你喜歡佟湘玉,要照顧她,也沒必要當跑堂的呀,所以,你肯定有一個不得不隱藏身份的原因。”
“而且,天下雖大,能有你這種修為的高手卻也不多。所以就剩下最後一個理由,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猜,你的真實身份就是大名鼎鼎的,盜聖白玉湯,沒錯吧。”
宛如一個驚雷炸響,白展堂隻覺得背後汗毛直立,悚然一驚,驚疑不定地看著薑羿道:“你到底是誰?難道是六扇門的密探?”
薑羿看著白展堂驚慌失措的樣子,無奈的道:“我隻是隨便詐一下你,你還真的承認了。”
他剛剛一番推論隻是倒因為果的推導,而且還有很多的破綻,看似在推理,其實是在扯淡。
隻是對於心裡有鬼的白展堂來說,一聽薑羿說出自己一直隱藏著的秘密,他就已經方寸大亂了,哪裡能細細分析推導中的錯誤疏漏。
見白展堂依然忐忑不已的樣子,薑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跟著你練武,也算是你的徒弟,不會出賣你的。”
見薑羿知道自己是盜聖之後,對待自己仍是如同往常一般,白展堂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強笑道:“多謝,剛剛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薑羿之所以點破白展堂的真實身份,也是為了拉近雙方關係。
見白展堂冷靜了下來,薑羿拿出畫畫老人給他的輕功秘笈:
“老白,這是我找那畫畫老人畫的輕功秘笈,你幫我看看是真是假?”
“那老頭就是在吹牛,你還真信了?”
白展堂不以為意地接過那一疊畫紙,隨意翻了兩下,頗為好笑的說道。
“咦!”
陡然間,白展堂驚咦一聲,眼神無比凝重,皺著眉將畫紙細細查看了一遍。沉吟了好久才道:“看這秘笈,好像是傳說中的踏雪無痕啊。若真是這輕功,那老頭還真是個隱藏極深的絕頂高手啊。”
薑羿想起白展堂曾經說過一種江湖中最厲害的輕功,是《踏雪尋梅》,不由問道:
“這踏雪無痕和你以前說的踏雪尋梅是一種輕功麼?”
白展堂點點頭:“一個意思,正所謂踏雪無痕尋梅去,臨風有意問月來。”
“老白,能確定這秘笈的真假嗎?”薑羿又問。
白展堂凝重擺手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還要修煉一番,才能下結論。”
“行,那你先練著吧,記得小心一點,彆走火入魔了。”薑羿囑咐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