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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樓用過午飯,眾人又繼續回書院尋找展俊下落。
經過一天的搜查,沒有絲毫線索,那個展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侉依族的祭壇了。
就在眾人對找回展俊不再抱有希望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第二天,展俊竟然自己回到了天鴻書院。
展昭等人見他回來自然大喜,連忙追問他失蹤的緣由。
展俊隻說那晚去摘暮顏花,正好碰上大雨,就想去那個山洞裡避雨,然後就突然暈了過去,人事不知。
等他醒來,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廬州城一處荒棄的院子裡,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勢。
回到天鴻書院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兩三天。
包拯和公孫策一聽,就認定那祭壇必有蹊蹺。
當時山洞內有火光,說明裡麵有人。而且那人很可能正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現展俊之後才把他弄暈。
就在包拯和公孫策準備探查侉依族的資料時,書院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來書院主持淸議的陽企山大學士在自己房間內離奇死亡。
心房遭受重擊,被人破開胸膛取走了心臟,死狀和學院後山祭壇裡的一尊雕像所顯示的死法一模一樣。
案情破朔迷離。
一時間,詛咒殺人的傳聞越演越烈。
與此同時,侉依族寶藏的消息不知為何也不脛而走,傳得沸沸揚揚。
各方人士懷著各自目的,開始彙聚到廬州。
陽企山是朝廷三品大官,在廬州境內離奇死亡,造成的影響極大,府尹公孫真急的頭發都要掉光了。
前陣子廬州才剛死了個高麗太子,現在又死了三品大官。
公孫真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淨碰上這種倒黴事。最終,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包拯身上,祈禱他能儘快破案,找出真凶,讓自己的罪責能稍微輕一點。
……
中午,春風滿月酒樓。
包拯幾人圍坐一桌,討論著發生在天鴻書院的離奇命案,薑羿也在其中。
淩楚楚看著包拯和公孫策,問道:“凶手如果是書院中人,那會是誰呢?你們書院裡誰和陽大人有仇?”
公孫策搖搖頭:“怎麼可能呢,陽大人位高權重,書院裡就院士和他相熟,其他人之前都沒見過陽大人,又哪來的仇怨。”
淩楚楚懷疑道:“難道是院士殺的?”
包拯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呢,院士和陽大人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關係很好的,沒理由殺人。”
公孫策擰著眉頭,喃喃著:“我想不通,這和侉依族又有什麼關係?陽大人的死法和祭壇裡的詛咒死法一樣,肯定不是巧合。”
包拯也是不解:“侉仡族,侉是北方,仡是屹立強壯的人,侉仡族的意思就是屹立北方強壯的人。可是我以前從沒有聽說過這個部族。”
常雨怯怯的說道:“陽大人會不會是中了那個詛咒才死的?”
自從發現了侉依族祭壇之後,書院的院長和陽企山也曾經去祭壇查看過。
“鬼神之說,隻是無稽之談罷了。”
包拯心裡明白,這又是一個棘手的案件:凶手布置好祭壇之後,再假借詛咒的名義動手殺人,肯定是早有預謀。
而且祭壇之中,一共布置了四種詛咒,這很可能表示接下來還會再死三個人。
眼下最大的線索是侉依族這個神秘部族。
包拯想著,看向公孫策:“下午我們去找人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個侉依族的情況。”
“隻能先如此了。”
公孫策點點頭,心裡則想著如何在包拯之前找到真凶,證明自己不比包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