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的氣氛,慢慢變得壓抑,暗潮湧動。
距離薑羿不遠的兩個青年劍客最先按耐不住,提著長劍,拿著一張畫像,大踏步來到薑羿桌邊,喝問道:
“你就是薑羿吧,嶽飛遺物是不是在你身上?”
薑羿安然端坐著,對兩人的敵意視而不見,依舊我行我素的吃著菜,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是薑羿,兩位有何貴乾?”
兩個劍客聽他承認身份,頓時就是一喜,居高臨下的說道:
“是就好,趕快把嶽飛遺物交出來,我們還能饒你一命。”
薑羿聞言停下了筷子,眼神掃過酒樓內幾桌江湖人士,緩緩說道:
“在場應該不少人都想要嶽飛遺物吧,可這東西卻隻有一件,給了你們,大家夥恐怕不會答應。”
說著,臉上顯露出為難神色。
他沒有解釋嶽飛遺物隻是一件嬰兒繈褓,並不是什麼秘籍寶藏,也沒有解釋已經把它交給了飛龍將軍。
畢竟,就算他解釋了對方也不會相信,而且以他現在的實力,也不需要給這群不長眼的貨色解釋。
兩個青年劍客不耐煩的說道:
“你隻管把東西給我們就是了。”
“嘭!”
角落裡的三名刀客霍然起身,提著刀,氣勢洶洶的來到薑羿身旁,冷眼掃視那兩名青年劍客。領頭的老大盛氣淩人的說道:
“嶽飛的遺物我們漠北三雄要定了,你們兩個要是識相的話,最好滾遠點。”
兩個青年劍客聞言,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針鋒相對的說道:
“什麼漠北三雄,聽都沒聽說過,我們西河雙劍會怕你不成。”
薑羿聽了他們一陣對話,心裡不由發笑,這群江湖中人實力不強,一個個名號取得倒是挺唬人的。
戧!戧!戧!
漠北三雄拔出手中鋼刀,眼神凶厲的看著西河雙劍,威脅道:
“既然你們誠心找死,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可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三個土老帽,也敢我們麵前放肆。”
西河雙劍也拔出了長劍,劍鋒一揚,就準備動手。
“慢著!”
漠北三雄中的老二突然發覺了什麼似的,一伸手,止住了雙方的動作。
西河雙劍還以為對方害怕了,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嘲諷道:
“怎麼,怕了?若是怕死的話,現在趕緊給我滾出酒樓還來得及。”
老二沒有理會西河雙劍的挑釁,而是看向了薑羿,正色道:
“閣下剛剛所說的話是為了挑撥離間,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好趁機逃走吧,我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
其他幾人聞言不由一怔,暗自思量了一番後,也覺得他說的有理,紛紛冷靜了下來,一致將不善的目光集中到了薑羿身上。
薑羿聽了老二的分析,不由搖頭失笑:
“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們這群土雞瓦狗,也配讓我用計謀麼?”
話語落下,漠北三雄和西河雙劍無不感到震怒,眼中殺機閃爍,指著薑羿,厲聲喝道:
“小子,你說什麼?”
“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西河雙劍叫罵了一陣後,強壓下對薑羿的殺意,掃了眼漠北三雄,商量著說道:
“不如我們先把這個小子料理了,得到了嶽飛遺物後,咱們雙方再比一場,誰勝了,那嶽飛遺物就歸誰。你們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