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博看向薑羿,雙手抱拳,請求道:
“家父身患重病,急需血如意救治。希望閣下能夠將血如意借給在下救人,拜托了。”
說著,他躬身施禮,態度極為誠懇。
童戰同樣躬身一禮,說道:
“你放心,我們隻是暫借血如意救人,用完就馬上還你。”
薑羿微微頷首:“把血如意借給你們不是問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童戰也不聽薑羿是什麼條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你,先把血如意給我吧,救人要緊。”
童博點點頭,補充道:
“沒錯,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童某都能答應你。”
薑羿看著童博,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我想要學你的龍神功和童氏一族的法術,你能答應嗎?”
“這……”
即使以童博果決的心性,聽了薑羿的條件後也是麵露遲疑之色,沒有馬上答應。因為這個條件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隱修看著童博,想起他在祈天儀式上施展龍神功的場景,不由好奇地追問道:
“童博,你真的會龍神功?”
“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根據族規,童氏族人是不允許學習龍神功的,為什麼你可以修煉?”
“童博,難道你……”
雖然已經是一百五十多歲的高齡了,但隱修的嘴皮子還是極為利落,一口氣提出了一串問題,吵得童博一陣頭疼。
“好了,你彆吵了。”
童戰喝止了隱修的追問,然後焦急地看著童博,勸說道:
“哎呀,哥,你就彆想了,答應他吧。不就是功法和法術麼,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救回爹的性命要緊。”
童博一想也是,再珍貴的東西也及不上父親重要。而且童鎮現在命在旦夕,實在沒有時間讓他權衡利弊,討價還價了。
一念及此,他鄭重地點頭,說道: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
薑羿沒想到童博兄弟如此輕易就答應了下來,不由暗自感歎,童氏兄弟果然都是至情至性的人。神功法術固然重要,但是在他們的心中還是遠遠比不上親情珍貴。
在薑羿的預想中,學習龍神功隻要說服童博就行了,還是比較簡單的。畢竟龍神功是龍氏一族的功法,是否願意傳授給外人,全看童博的意願,童氏族人是沒有什麼立場乾涉的——
若想說服童博,他有的是各種辦法。
倒是學習法術的事情,在薑羿看來沒那麼容易實現。
就算童博兄弟倆現在答應了,恐怕還會有些波折,畢竟童氏一族內還有族長和各大長老的存在,並不是童博兄弟倆的一言堂。
一旁的豆豆看不慣薑羿趁火打劫的行為,鄙夷地說道:
“喂,你這人怎麼一點同情心的都沒有。他們父親得了重病需要醫治,你竟然還乘人之危,索要回報,真是太過分了。”
薑羿撇了她一眼:
“我們是公平交易,有什麼過分的,我又沒有強迫他們答應。”
頓了頓,又道:
“而且,你們真的以為隻憑一柄血如意就能救人了麼?”
豆豆皺眉,不解:“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血如意能夠起死回生的傳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