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瀾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在京城查了好幾日都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也隻能冒險一探皇上的寢殿了。不過怎麼也想不到,那老皇上竟然把密室的入口處放在了浴池的下麵,虧我還在那研究他那張龍床研究了半日呢!”
“你不要仗著自己的功夫了得就可以這麼玩兒命,你也不想想,你要是就這麼死了,誰來保護我,誰來幫我辦事?到那時我豈不是虧大了!”賈敏氣呼呼的道。
齊瀾笑的更加燦爛了,讓一邊的林如海看著十分的礙眼。
“你能彆再傻笑了嗎?看著很欠揍!”林如海冷冷的道。
齊瀾心虛的收起了笑臉,正色道:“我讓人去杭州查那個秦芙笙了,來之前得到了消息,秦芙笙在十日前的夜裡突然暴斃,死因不明!”
“那也就是說,如今的這個忠順王府的小郡主的身子裡已經是秦芙笙的靈魂了?”林如海沉聲道。
齊瀾和賈敏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為那個無辜喪命的小郡主感慨,頗有種兔死狐悲的感受。
“我們的所有的計劃都要提前了,齊瀾,你即刻啟程去金陵,聯係秦歡顏,讓她把這些年搜集的甄應嘉的罪證交給你,然後安排她離開甄家!我已經給秦歡顏做了一個新的身份。”林如海從自己書桌的暗格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齊瀾道:“這裡麵是戶籍和路引,到時候你安排人送她到西北去!”
齊瀾接過那個信封收好,又問賈敏道:“是!主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順便把甄老太君也給解決了吧,她如今活著也是受罪!死了反而是解脫了,接下來咱們對甄家動手也就無所顧忌了!”
“是!那屬下就先走了!”說完齊瀾就閃身離開了。
“走吧!咱們也該回去歇息了!”林如海拉著賈敏的手出了書房的門,夜色中,一對璧人相偕前行,月光撒在他們身上,泛著一層朦朧的光暈,地上兩條長長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了!
“我已經讓萬麽麽開始準備聘禮了,萬麽麽今日提醒我,去提親的人選要慎重!”賈敏幽幽的道。
“我不打算去提親了!”
“什麼?這怎麼行,這不是公然抗旨嗎?如今咱們還沒有安排好,還不到跟皇上撕破臉的時候呀!”
“我知道!皇上也知道!皇上更加不想跟咱們鬨僵了,不然皇後不會親自去見嶽父了,不就是想要安撫住咱們嗎?”
“你想要做什麼?”賈敏挑眉看向林如海問道。
“我讓暗影去刺殺忠順王了!”林如海湊到賈敏的耳邊低語道。
“啊!你……你膽子也太大了,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賈敏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的驚呼聲被人聽到了。
“知道是我所為又如何?皇上想要控製林家,就絕對不會讓我出事!更加不會因為一個原本就打算拋棄的棋子而對我如何!”林如海繼續在賈敏的耳邊低語道。
賈敏覺得這個話題最好還是回自己房中再說的好,於是就拉著林如海加快了腳步回了山居苑。夫妻二人分彆洗漱了之後,躺在了床上麵對麵的相擁在一起,放下的茜色床帳把他們二人隔絕在一個小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