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看一眼,羂索就能感受出風牆中蘊含著的可怕力量,他不敢以身試險。
“你身上的氣息很複雜,嗯……讓我猜猜,你不是藤齋建,對不對。”
明明是疑問句,卻被溫迪用陳述地語氣說出來。
溫迪好奇的飛到羂索麵前,隔著風牆觀察他,“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嘛,你是怎麼做到的?可以告訴我嗎?”
鐘離能通過麵相看出藤齋建身上的違和感,溫迪雖然不懂麵相,但是直覺這個東西嘛——嘿嘿,其實隻是活的久了,什麼東西都能見過了,經驗就會變成直覺。
“藤齋建”的眼神並不像這個年齡的人一樣渾濁,反而帶著曆史的沉澱與厚重,以及近乎於是瘋狂的堅持,這和“藤齋建”的身份以及過往是不符的,況且不管是“藤齋建”最開始貼在漏瑚身上的符咒,還是他剛剛扔出的手釧,上麵都在這不屬於“現在”的氣息,是比幾百年更遙遠的時間。
被溫迪一眼看出自己最大的秘密,羂索的後背幾乎要被冷汗濕透。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不是“藤齋建”?
能夠保留大腦更換身體是羂索最大的憑借,如今卻被溫迪戳穿,羂索的腦子裡瘋狂刷屏紅色警告,但臉上不敢表露出任何不對勁。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是藤齋建還會是誰。”羂索強裝淡定,“無辜襲擊高層,總監部有權對你們進行追究,如果不想讓事情發展到更壞的地方,現在就收手。”
羂索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還抬出自己總監部高層的身份來嚇唬溫迪。
自己剛剛可沒承認與裡梅和那三名詛咒師有關,至少在這方麵,是不會被挑出錯誤的。
“哇,居然反咬一口!”溫迪被羂索的無恥驚到。
“被說廢話了,溫迪。”漏瑚還惦記著花禦那邊的戰況,它想早點結束和羂索的戰鬥去幫助花禦。
“把他的手腳打斷,讓他沒有辦法再逃跑了,卑鄙的咒術師,我們還可以把他吊在牆上。”漏瑚提議。
“噫——漏瑚,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溫迪記起漏瑚最近好像經常看一些奇怪的電影,唔……要考慮一下讓夏油限製限製漏瑚的電影自由了。
“他的價值可要比剛剛那三個家夥大多了。”溫迪安撫漏瑚,“可彆看輕了花禦的實力,那個跑掉的家夥被你打傷,是打不過花禦的。”
雖然是特級咒靈,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因為溫迪一直攔著漏瑚花禦不能傷人,兩隻咒靈的戰鬥經驗少的可憐,戰鬥技巧就更彆說了。
但是經過和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日常切磋”,兩隻咒靈的實力進步飛快,大概戰鬥是被刻在咒靈DNA裡了?現在的漏瑚花禦已經能在五條悟跟夏油傑的手下堅持十分鐘了,比最初的一招秒可謂是有非常大的進步。
嘛,雖然前提是五條悟和夏油傑沒有使出全力,剛剛漏瑚和裡梅的戰鬥中,在旁觀的溫迪也沒忍住出手幫了一丟丟的忙。
畢竟要給漏瑚和花禦一點自信心嘛,孩子該誇的時候還是要誇的,如果一直讓它們受挫,那可不行。
溫迪能從風中感受到花禦追著裡梅離高專越來越遠,遠到自己已經聽不到和它們相關的風聲了。
不過沒有關係,正如溫迪所說,受了傷的裡梅是打不過花禦的,就算出了什麼意外狀況,嘿嘿,那個方向,可有五條悟跟夏油傑呢。
讓那兩個家夥老老實實地等霧散去什麼事情都不做,這是不可能的。
咒術高專的位置已經在東京的外圍,五條悟和夏油傑守在霧外,以待隨時進行接應。
如果裡梅一直往那個方向逃的話,正好可以跟五條悟夏油傑打個照麵。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把層岩的劇情肝完了,emmm有一點點疑惑,為什麼我會覺得深淵空有點強加於人的樣子(我是主角熒妹),不理解坎瑞亞人民的真實需求光想著自己複國啥的……聽說深淵空是被深淵教團騙了所以做了殿下的?大家有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嗎?
-哈夫丹——!!!忠誠的士兵,你是坎瑞亞的驕傲!
-今天更了八個點,一個是肝層岩,還有一個是焦慮了一天。我在學校外麵培訓嘛,現在濟南疫情嚴重,學校封了,上課的地方封了,家那邊也封了!都是這一兩天的事,太突然了,住的地方很偏,據說外賣也不能送了……現在就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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