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保證,提瓦特上最醜陋的丘丘人都沒有剛剛的那一幕讓他難以接受,不如說和那隻長著嘴巴與牙齒的腦花比起來,丘丘人簡直成了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
某位屑風神提出一個非常屑的主意,“要不然我們去找老爺子吧?”
“反正有你的冰霜和我的風牆在,他不能逃走,等到時候讓彆人來處理就好了。”
空讚同比大拇指,“好主意。”
倒不是真的這麼怕啦,隻是感覺……就是很惡心啊!腦海中已經可以想象出來那種摸上去滑溜溜又軟又彈的觸感了,可怕的不是現實,而是自己的想象。
空不想自己的腦袋繼續被一隻張著嘴巴的腦花充斥,二話不說答應了溫迪的提議,六翼從身後展開,兩人在漏瑚疑惑地目光中飛離高專。
“漏瑚我們去找老爺子啦待會見——”
漏瑚:?
咒靈的構造和人類不同,漏瑚看見了腦花也不會像空和溫迪那樣有過多的聯想,站在原地對兩人的行為摸不著頭腦。
想不通,不想了,花禦怎麼還沒回來?找花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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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去找鐘離的名號實則隻是想離開現場的空和溫迪慢悠悠地在天空飛著,溫迪趁這個機會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告訴空。
“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了嗎?發生的變化可真不小啊。”
“哈哈,你說尋找七神腳步的提瓦特啊,這是行秋想出來的計劃,本來以為大家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橫濱,所以和當地的官方勢力達成了合作。”
“雷澤身上的狼靈居然變成了咒靈?真是令人驚訝,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你是說家入硝子嗎?我記得她,她打遊戲很不錯……想見我一麵?當然沒問題,我也很好奇她現在的情況。”
“什麼?你說你跟咒術界也達成了合作?推翻總監部?似曾相識的故事……該說的確是你能做出來的事嗎。”
“鐘離他居然當老師了?看起來你們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很不錯,提瓦特的大家都很擔心你們,琴團長甚至都想扔下西風騎士團的事務來這邊找你了。”
空和溫迪有說有笑地飛著,空將提瓦特的大家對夥伴們的擔憂與思念傳達給溫迪,勾起了後者對提瓦特和蒙德的思念。
“真想回到蒙德啊,摘星崖上的塞西莉亞花應該已經開了吧。”
這個世界雖然有趣,但終究不是提瓦特,巴巴托斯是提瓦特的風神,溫迪是提瓦特的吟遊詩人,不管身處哪裡,提瓦特是永遠的歸屬。
“很快就能回去了。”難得見到溫迪露出這樣的表情,空心中一軟,“最多一個月,我們就可以回到提瓦特了。”
“一個月!居然還要這麼久嗎,旅行者,羽球節是不是已經結束了,嗚,我本來還想和老爺子一起參加比賽,然後贏過他的!”
計劃中自己大展身手贏過老爺子的畫麵變成泡沫消散,這個世界上多了一隻失去夢想的風精靈。
“羽球節啊,還沒開始呢,這個世界的時間和提瓦特不一樣。”空說道,“影知道你和鐘離去稻妻是為了邀請她羽球節,很高興。不過因為綾人失蹤,社奉行這段時間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稻妻也並不安穩,影需要留在稻妻把控局勢,隻能下次再參加了。”
不過如果能趕在羽球節之前找到綾人,讓他把社奉行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影大概就有時間去蒙德參加羽球節了。
空和萬葉、行秋從這個世界回到提瓦特的時候,距離他離開才過了七天,稻妻的大賽也沒有開始,隻可惜行秋的大哥因為他失蹤,現在對行秋緊張的很,完全不敢把人再放出璃月。
對此,行秋也很無奈,但家人的擔憂怎麼能夠辜負,隻能搖頭惋惜,寫了一封信給八重堂那邊,說自己今年無緣,明年再見了。
“那個藍頭發的、笑眯眯的稻妻人也來到這個世界了?”溫迪回想記憶中的綾人,唔……長得倒是蠻好看的,就是笑起來讓人感覺很不自在,尤其是他和璃月七星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溫迪感覺好像看到他們在打架一樣,那個場麵啊,激烈的恨,可真是讓人看了就不敢靠近。
“是啊,希望在我們離開這個時間能夠遇見他吧,到時候就可以一起回去了。”空滿懷期待地說。
最好剩下的五個人都出現,這樣自己就可以一次性都把他們送回提瓦特了。
頻繁的在兩個世界之間穿梭,空也是會感覺到累的。
“真是多虧你了,旅行者。”溫迪眨了眨眼,“等回到提瓦特,我請你去天使的饋贈喝酒,我請客!”
“夥伴之間客氣什麼……我要喝蒲公英酒!滿滿一大杯蒲公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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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逃嗎?】
【異能特務科已經盯上了你。】
澀澤龍彥看著手機上的訊息低笑一聲,“現在說這些不是已經晚了嗎?”
耳邊直升飛機的轟鳴越來越近,澀澤龍彥站在落地窗前,光潔的玻璃反射著他眼中的狂熱,“真是美麗的異能力啊,如果能變成寶石,一定比我所有的收藏品都要絢麗。”
自天而降的隕石,恢弘壯觀的畫麵讓人真的無法想象居然出自一人之手。
“可惜……”
真是可惜啊,老鼠們的計劃落空了,鐘離根本沒有被龍彥之間影響,那麼絢麗的異能力,無法成為他的收藏品。
澀澤龍彥知道自己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被一些沒有露臉的家夥當成了工具,但他並不介意,他享受著看見異能力者被自己的異能力親手殺掉的愉悅,這樣就足夠了。
澀澤龍彥已經可以預料被異能特務科抓住後會是什麼樣子——他不會受到任何虐待,最多是嚴加看管。
沒關係,他早就不在意自由了。
嗬嗬,異能特務科不也是把自己當成可以利用的工具嗎,利用自己的龍彥之間去對付他們看不慣的異能力者,啊……無趣啊,這個無趣的世界,隻有寶石才能讓自己開心了。
【那麼再見了,澀澤先生。】
“再見了,老鼠。”
數架直升飛機衝破濃霧將澀澤龍彥所在的酒店包圍,探照燈打在澀澤龍彥身上,後者放下手中的酒杯,躬身行禮。
“這場霧,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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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的人民發現自己昨天晚上睡的特彆想,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街道和樓房裡出現了不明原因的破壞,郊區的樹林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後來,官方回應城市內部是一夥犯罪分子在昨夜進行了犯罪活動,目前已經扣留,郊區樹林的深坑則是因為隕石撞擊,現場已經拉了封鎖線,正在將隕石搬運到研究所內進行研究,預計會對本國航天事業做出有力推動。
沒有親身經曆過夜晚的人,雖然從新聞的隻言片語中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也沒有什麼線索去支持他們的懷疑。
而親身經曆過夜晚的人,才知道昨夜的影響,遠遠沒有結束。
“啊啊啊啊啊傑——腦花吃人啦——”
“閉嘴,悟。”
“喲雷澤,好久不見,聽說昨晚你救了不少人呢。”
“老爺子,你都不知道昨晚高專裡發生了什麼,我跟你說啊……”
“朋友,盧皮卡的朋友,歡迎你。”
“什麼?昨天晚上異能力者襲擊東京,硝子,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是才知道的好不好,五條和夏油都瞞著我,垃圾同期。”
“……”
嘛,就讓這些家夥好好放鬆一下吧,更多的暗潮,讓大人來麵對就好了。
收尾遠比看上去的麻煩許多,咒術界這邊,夜蛾正道壓下了羂索的事情沒有上報給總監部,而是以藤齋建聯和詛咒師進去忌庫偷取咒物為由,在五條家的幫助下將總監部中藤齋建一係連根拔起,自己取代他坐上了高層的位置。
“夜蛾正道!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你居然和五條家走在了一起,夜蛾正道,你忘記你的身份了嗎!”
高大的男人在眾人的咄咄逼問下挺直了脊梁,冷漠地看著在場的高層。
有的高層從今日醒來高專的變化中已經嗅到了不對,沉默著坐在位子上。
有的高層憤怒地指責夜蛾正道,將莫須有的罪狀壓在他的身上。
感謝羂索,他成為藤齋建後,利用總監部高層的權力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甚至還能夠將在場一大半高層都能拉下來。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說出來,可就變味了。
“鬆本先生,您家的兒子三年前晉升一級咒術師,是在北海道進行的等級評定,是嗎?”
“京先生,上個月您受邀去藤齋建家中做客,聽說送了他一把特級咒具作為拜訪禮物。”
“安澤先生……”
“隴先生……”
一件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從夜蛾正道口中說出來,這個沉默寡言、一直在默默忍受的男人在這一瞬間顯得十分鋒利。
他站在那裡,承受著在座高層的咒罵、猜忌,然後用最鋒利的刀刺回去。
“沒想到,我也會有看錯人的一天。”坐在首位的老人一直一言不發,等到夜蛾正道說完,開口說道,“夜蛾正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我一直十分尊敬在座的各位,咒術界能夠存續如此之久,離不開各位的努力。”
“隻是諸位應該意識到,時代,已經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還不是尾聲!還有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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