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那天沈太太看了友人寫的一部自娛自樂的狗血虐戀小黃書。
冷酷無情霸道總裁愛上家裡美豔小寡婦的故事。小寡婦身世悲慘,三十歲之前的人生可以和《再見阿郎》《木棉花的春天》《啞巴新娘》相媲美,小寡婦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顧銘燁之所以能聽到那些話,就是沈太太看了書心血來潮想要cospy,顧錫華沒有辦法,隻好關上門來陪她演。
如果顧銘燁十五歲的心能更堅強一點的話,再多呆十幾秒,就會聽到兩個不正經大人的床角。
霸道總裁說:“他是你和其他男人的孩子,我不把他送走,難道放在身邊時時刻刻剜心?”
小寡婦說:“你可以把他送走,隻要不讓他去當戲子!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霸道總裁說:“好。給我舔。”
後麵完全不可描述。
沈老太太想起曾經做的荒唐事,怎麼也沒料到會有在多年後引出這樣一樁“血案”。
這讓她怎麼和兒子說?
沈老太太雙手一推,事情全賴在顧老先生身上:“都怪你,都怪你,你自己去和燁燁說……”
顧錫華歎一口氣:“夫人,我可以去說,但我們講一講道理——”沈老太太眼睛一瞪,顧老先生認錯:“怪我。”
最後沈老太太還是自己去說了,不過不是跟顧銘燁說,是給賀明月說了。
賀明月聽完了,眼睛亮晶晶:“那本書還在嗎?想看。”
“有!”沈老太太起身,“我去給你拿!”
一老一小窩在一起,重新把書看了一遍。賀明月歎為觀止,沈老太太戴著老花眼鏡笑眯眯。
等顧銘燁知道事情的真相已經在日本了。兩個人逛著當地最大的成人用品市場,賀明月給他普及了日本的性風俗,在顧銘燁心情放鬆、心胸寬廣之際,告訴了他事情的前因後果。
顧銘燁:“……”
所以他為什麼會心疼不著調的沈太太?為什麼會腦補她其實一直都在忍氣吞聲他爸其實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十五歲的他在想些什麼?
賀明月又心疼又好笑,隻好根據他的審美多買了兩張碟片以作安慰。
兩個人收獲頗豐。回到酒店,賀明月迫不及待換了新買的睡衣,薄薄的黑蕾絲,係繩款式,還沒等顧銘燁流鼻血,就直接脫下來,背對著他又換了另一款深藍色真絲,曲線玲瓏,蠻腰一握。她哼著歌,興致勃勃試起bra來。
顧銘燁歎一口氣,聲音啞啞的:“當我不存在呢?”
小姑娘坦坦蕩蕩:“反正都是穿給你看的。”
是嗎?顧銘燁完全沒有這種感覺,臭美的小姑娘明明一個人試得很開心,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不行,這才多久,這個小色鬼已經很久沒有撩他了。
賀明月換了一套粉白小草莓,扭過來展示給他看,“這個好看。”
顧銘燁喉嚨一緊。看來是很篤定他把持不住。這什麼眼神?和小姐妹分享漂亮呢?顧銘燁眼神幽幽,哀怨。
賀明月也不管他回不回答,心情很好的又脫掉,光溜溜跑到床另一邊,拆開另一個盒子,換上了貓咪套裝。她摸著貓尾巴,愛不釋手,蹦到顧銘燁身邊,把貓尾巴放在他手上,“你摸摸,好軟好滑。”
顧銘燁手悄悄動了動,好軟好滑。他放開貓尾巴,一臉不為所動的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賀明月蹭過來找他,一臉乖巧。顧銘燁看著她藏在身後的手,知道她又有壞主意,不說話。
賀明月蹭進他懷裡,衝他笑。
顧銘燁無奈道:“乾什麼?”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不聽。”賀明月嘴裡的故事全是瞎編。
“一個愛情故事,很感人的。”
“不聽。”
賀明月嘟嘴,瞅著他:“你不聽我親你了。”
顧銘燁好笑:“你親。”
賀明月瞪著他。
顧銘燁隻好投降:“說吧,要乾什麼?”他已經看到了她背後的老虎耳朵。
賀明月把東西拿出來,眨巴著眼:“小哥哥cospy了解一下?”
顧銘燁看著老虎耳朵,老虎爪子,老虎尾巴,“這不是你給自己買的嗎?”
賀明月皺著臉:“買大了。”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好不好,顧叔叔?試一試嘛,小哥哥……”
顧銘燁冒著青筋將她提下來,“說話就說話,扭什麼扭?”
賀明月眼睛閃了閃,湊到他耳邊,故意貼得緊緊的,“小哥哥,小貓咪和小老虎的愛情故事了解一下?”
“可以了解,劇本我寫。”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