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 2)

秦時被手機鈴聲吵醒,眯著眼拿過來看了眼,電話已經掛了,上麵幾個顧微的未接來電,兩人同住一層,中間隔了幾個房間,好好的肯定不會淩晨給他電話,想到這秦時頓時心慌,掀開被子抓了件外套就往門外走,想到什麼又折回來從抽屜裡拿了個東西抓在手裡。

顧微的房間就在前麵,秦時一路跑到門口,他喘著氣站在昏暗的走廊裡,木門半掩著,裡麵安安靜靜的,燈光從門縫裡瀉了出來,落在他下半身。

秦時深吸了幾口氣,手持電棍猛地衝了進去,差點和屋內的顧微撞到一起。

顧微睡衣上披著外套蹙著眉頭扭頭看他:“乾嘛呢?莽莽撞撞的。”

秦時要說的話卡在嗓子裡,一下子憋住了,屋內燈光明亮,易湛筆直的立在床邊上,手還搭在行李箱上望著他,秦時緊張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但看見易湛,心裡又有幾分不爽快,這人怎麼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毫無征兆。

他用目光詢問顧微,顧微摸了摸鼻子彆開視線,她也想知道啊,來就來,帶什麼黑人地頭蛇。

易湛利索的把行李箱推到牆邊上,放下手裡的包,又接著脫下外套掛在架子上,旁如無人的去了衛生間洗手,裡麵嘩嘩嘩的水聲。

秦時把顧微揪到了陽台上:“他怎麼在這裡?”

顧微聳聳肩,一臉的無奈:“我怎麼知道,都要被他嚇死,以為是搶匪。”

“現在要怎辦?”

顧微往衛生間看了眼,易湛的心思昭然若揭,估計趕肯定是趕不走的,她試探性的問:“要不就一起同行吧。”

秦時一臉的不高興,哼唧了幾聲。

顧微正要安慰他寬心,易湛從衛生間出來,他洗了把臉,水珠沒擦乾淨,順著脖子流進衣服裡。

屋外的天還沒亮,半邊月牙掛在天邊,距離他們出發還有幾個小時,顧微推了把秦時:“易湛你先去他房間將就著休息一會,天亮之後我們出發。”

幾乎在她話落,兩人同時不願意,易湛坐在了屋內唯一的沙發上,已經放好了抱枕,人直接懶懶的歪倒在上麵,秦時見他已經躺好,高興的拍著她肩膀:“我看沙發也不錯,就先走了,明天早上大堂見。”

秦時一溜煙的跑了,不忘記把門關上,顧微頭疼的看著在沙發上已經躺好的易湛,猶記得他風塵仆仆站在門外疲倦的模樣。

顧微沒說話在床邊上坐下,易湛已經躺好,身上蓋了件衣服,隻遮住了肚子,四肢都擱在外麵,夜裡溫度低,顧微從櫃子裡找了條毯子遞過去,易湛神色疲倦的接過,隻是扯了扯嘴角沒說話,顧微知道他在飛機上睡不著,飛了這麼久沒閉眼,心身俱疲。

她關了燈,屋子裡暗了下來,顧微翻了個身正對著陽台,她睡意不多,聽著空氣裡他淺淺的呼吸聲,莫名的一陣熟悉。

易湛是真的累了,很快呼吸聲均勻的睡著,顧微又翻了個身正對著沙發上的他,牆角的信號燈一閃一閃,微弱的燈光照亮著屋內,她側頭看見易湛卷縮在沙發上,高大的身子幾乎占全了整個沙發。

顧微在心裡歎氣,又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慢慢的睡著了。

早上她是被走廊裡的吵架聲吵醒,她揉揉眼睛抱著被子坐了起來,沙發上的易湛已經起來,正在換衣服,顧微很是不小心的看見他黑色的褲衩,包裹著的小翹臀,記得手感很不錯。

易湛光著膀子轉身,顧微立馬裝作若無其事的扭頭,拿了衣服去衛生間。

她和秦時約的早上八點在大堂彙合,吃完早飯之後,哈珀過來找他們,接下來的行程需要轉機。

前往機場的路上,她和易湛坐在後麵,秦時坐在副駕駛上安靜的擺弄著鼻梁上的墨鏡,車裡隻有哈珀在說話:“一會我們乘坐的是小飛機,沒有其他乘客。”

這是秦時說的包機,小飛機直接飛去大草原降落,顧微湊到前麵:“飛行時間呢?”

哈珀說了個數字,顧微已經迫不及待了,易湛也看出她的迫不及待,又接著問:“我們在大草原停留多久?”

秦時嘿嘿的來了句:“你想回去就先走唄。”

他終於找到機會慫易湛,怎麼會放過呢,易湛沒慫回去,抿了抿嘴角看著窗外,他可不是個大度的人,怎麼看都像是秋後算賬的意思。

飛機降落在大草原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顧微在飛機上休息了會,下來後精神抖擻的拿著相機到處拍,她蹲在草地上捧著相機,偶爾易湛的身影落了進來,背後是大片無邊無際的草原,他高大的身軀頓時就顯得渺小了。

秦時拎著行李喊著跟上,顧微走在最後麵,一路上走走停停。

他們降落的地方是住宿的營地,旁邊就有用餐的地方,哈珀找了當地黑人把他們的行李扛到帳篷裡,直接帶著他們去用餐。

秦時一邊走一邊惦記著野味:“哈珀,今天中午咱們烤隻野味吧。”

他知道顧微肯定不吃,特意回頭蠱惑易湛:“你要不要來條腿,據說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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