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徐福蘭那天和易湛在寺廟裡暢談了一番之後,最近總是時不時給顧微打個電話,詢問兩人的進展,以及什麼時候複婚的問題,儘管她多次表示不會複婚,徐福蘭依舊堅持複婚才是正確的選擇,女人還是需要嫁人,孩子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
因為她總是提起易湛,導致最近夢裡經常會夢到他,各個時段的都有,二十來歲時的易湛,滿臉的膠原蛋白,又嫩又可愛,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夢裡的她走進樓道,蹬蹬蹬的上了樓,易湛從大四開始就不在學校住,因為經常晚歸,索性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留了把鑰匙給她。
顧微趁著顧教授和徐福蘭雙雙出差不在家,洗了澡後蹭蹭蹭的跑到他租住的地方,那時共享單車還沒出來,滴滴打車也沒有,晚上出租車不好叫,她一路順著巷子跑,隻有暗淡的燈光藏在梧桐樹乾下,落下一小片橘色的光,顧微跑的快,等爬到樓上已經輕微微的出了汗,掏出鑰匙開門進去,易湛還沒回來。
一室一廳的屋子,即使他工作忙,依舊被他收拾的乾乾淨淨,十分清爽,陽台上的綠蘿是她路過花店帶回來,被易湛養的綠油油,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
她算著時間,估摸著易湛要回來了,偷偷地藏在他房間的床上,像攤雞蛋餅似得平躺著在被子裡,易湛進來壓根沒發現,跟尋常一樣的拿衣服開始洗漱。
她在被子裡等了許久,不敢換姿勢,衛生間的水流聲終於停了,易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留在床邊上。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口,忽然腳步聲又停了,易湛站著不動,顧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難道被發現了?
就在她琢磨有沒有被發現時,易湛忽然壓了下來,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同時伴隨著他嗬嗬的笑聲,震的胸口都在動。
顧微一下子就知道他早就發現了自己,故意假裝不說,看著她躲在被子裡的樣子,可真是壞透了,她一下子從被子裡鑽出來,緊緊地抱著他脖子啃,易湛順勢側了過來,摟著她一起倒下,她人恰好倒在他懷裡,趴在他溫熱的胸口,下巴磕了下。
“易湛,你其實早就發現了對不對?”
“嗯?某人覺得自己演技很好,倒真的是一動不動,但你能不能把鞋子藏起來。”
顧微無語,她是智障嗎,竟然把鞋子脫在了床邊上,易湛的笑分明是在笑她是個智障,顧微紅了臉,像個小瘋子般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
易湛隻有腋窩怕癢,顧微故意去戳那兒,被他雙手反剪在身後,她依舊坐在他身上鬨騰,易湛的眸子在不知不覺間深了,身體也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顧微叉開雙腿坐在他大腿上,慢慢地感覺到有個東西在抵著她,偷看過小黃片的某人臉紅的更厲害了,故意用大腿內側在上麵蹭了下。
易湛喉嚨裡悶聲哼了聲,聲音性感又低沉,顧微準備去調戲他,發現易湛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子,還有繼續蔓延的趨勢。
“湛湛,你想嗎?”
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話,易湛看她的眸子更深了,唇也落在她脖子上,顧微仰著脖子送上去,手緊緊地摟著他,甚至偷偷地用大腿內側壓他。
易湛情動的厲害,但到最後還是停了下來,顧微難受的在他懷裡扭著,騎在他身上悄悄地掀開他衣服,見易湛沒有阻止,她的動作更大了。
畫麵忽然變得又羞又躁起來,她把易湛惡狠狠地壓在身下,一副強迫良家婦女的架勢,她先脫了易湛的衣服,弄的易湛全身燥熱,翻身把她壓了下去。
最後她把易湛榨乾了,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差,顧微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聽見。
夢裡她用雙腿夾著易湛的大腿,易湛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顧微覺得麵紅耳赤,好在夢醒了,她竟然在夢裡強了易湛,天哪,她最近是怎麼了?已經變得如此的饑渴?
顧微捂著臉躺在床上冷靜冷靜,天已經亮了,她難以相信自己會做這樣的夢,緩了會才起床拉開門。
門開了,易湛就俏生生的站在餐廳裡,回頭看了她一眼,顧微忙“嘭”的關上門,忽然間無法麵對易湛,剛才的夢真實裡夾雜著假象,那天她確實去了易湛見,但是到最後他們沒做,易湛壓抑著XX停了下來。
門外易湛在敲門:“微微。”
“等下,我換個衣服。”
易湛的腳步聲遠了,顧微換好衣服在鏡子前深吸一口氣,這才拉開門出去,瞪了眼牆角的大白,洗漱好出來,易湛的早飯已經準備好,放在她麵前,熱騰騰的冒著熱氣。
顧微在心裡感慨前妻的待遇更好,她一邊吃著一邊接了個電話,易湛人原本是坐在她對麵喝著牛奶,接了個電話之後,變了臉色拿了衣服匆匆的離開,連早飯也沒吃。
顧微來不及交代,易湛走的快,她站在露台上,看著他的車已經迅速開出去,狐疑著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竟然讓他反應那麼大,且現在創聯也有了職業經紀人,他慢慢退了下來。
顧微也沒時間去琢磨易湛的事情,大白給她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走之前特意交代:“不準偷偷跑到糖豆那邊玩。”
“呀呀呀,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