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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問過這群僚族首領之後。
夜裡文鳳真換了潔淨的衣裳,按白日裡說好的,在浴房給她濯足。
遼袖坐在黃花梨椅子上,事到臨頭,她有些畏怯,一張小臉被水汽蒸出薄紅,不好意思探出腳來。
“殿下,能不能不洗腳啊。”她鬱悶地問。
讓婢女來伺候她就好了。
她有些緊張,文鳳真的暴烈她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一腳踢碎了人的下巴骨。
雖然早就聽說他騎馬拖死了南陽兵神,可是跟親眼看到又不一樣。
遼袖長睫微顫,望著他那雙骨節修長的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文鳳真一麵褪去她的鞋襪,一麵抬頭:“婢女能知道腳上的穴位嗎?”
說話間,她一雙白嫩的腳丫已經被他握在掌心,按進了溫水裡。
他用那雙白日裡剛殺過人的手,耐心溫柔地給她按腳底穴位,時輕時重。
讓人在溫暖的水流中,漸漸放鬆了身子。
文鳳真一雙鳳眸盯著她。
“小腳舒服嗎?”
“嗯……”她半蒙著眼眸,手裡的一柄團扇不自覺跌落。
不知他按到了哪裡,遼袖忽然一聲嘶氣。
“疼!”
她慌亂地一抬腳,水光濺了他一身,她扶著文鳳真的肩頭,看見他隱隱含著碎光的瞳仁,輕聲說。
“因為陽氣不足才會疼的。”
“胡說八道。”
遼袖有些惱怒,用扇子拍了他一下。
少女臉頰被水花沾得濕漉漉,透明粉嫩,讓人怎麼都親不夠,想好好揉捏一下。
文鳳真心念一動,雙手摟著她的小腰,將她抱上浴台。
不顧她掙紮,不由分說地將她壓在浴台。
遼袖被他壓著,彆過臉麵紅耳赤,雙手抵著他的肩頭,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倒是衣衫齊整,脖頸下一塊玉墜硌得人皮膚冰涼。
文鳳真嗅了嗅她的頭發:“讓夫君好好量一量,長肉了沒有。”
“你是誰夫君。”
遼袖漲紅了臉,睜著一雙杏眸,格外清亮地映出他的麵龐。
文鳳真從懷裡拿出一封信,漫不經心的,唇紅齒白地牽起一笑。
“你看看這是什麼,我叫奶奶給我預備大婚,槐哥兒也是高興的,我說把佩劍送他,他就同意了。”
遼袖將信搶過來。
他趁機吮了吮她的唇角,喃喃:“我肯定得好好打仗剿匪,這是我媳婦兒家的江山。”
他眼裡狡猾心機至極,將她挎貼得更近。
“你要仔細想好了,管我叫夫君還是心肝兒,我都不介意。
遼袖耳根子燒燙了,深呼吸兩口,拿過那封信,正仔細瞧著,烏發潮濕地鋪散在腰下。
“誒——”
她忽然感到小腹一熱,有什麼柔軟地貼過來。
遼袖一低頭,看見他仰著一張臉龐,狀似天真無辜地笑著,卻乾儘了壞事。
高挺的鼻梁對折了光影,柔軟的唇瓣親了親她的小腹,接著探出溫熱的舌尖,舔了舔。
他綻開一絲笑顏,頑劣至極,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反正她也不能拿他怎麼辦。
他想繼續往下。
小腹上癢癢的,又熱又令人羞愧。遼袖捂住了小臉,秀氣的眉毛緊蹙。
她拿過一旁的紅色發帶,嘴裡不清不楚地說著什麼。
“把你捆起來……”
文鳳真疑惑地偏頭,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長睫微垂,不緊不慢地手腕子合攏在一塊兒。
“也行。”
他看著她用紅色發帶手忙腳亂地捆住自己的雙手,。
少女白膩的脖頸逐漸冒出細膩的汗珠。
她用的是上輩子他教的打結法,打了個死結。
遼袖剛想轉過身,文鳳真輕而易舉地用被捆住的手,搭在她身後,將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彎裡。
“誒?”他牽起嘴角。
他哪怕手被綁住了,也能將她抱起來。
遼袖渾身都濕透了,文鳳真手指輕輕一拉,就將她的綢麵寢袍拉下來,身無寸縷。
遼袖兩隻腳跟離地,搖搖晃晃的失衡感襲來,驚得一下子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環著。
渾身無可避免地傾壓在他身上。
她很輕盈,讓人毫不費力。
遼袖猛然攥著他的肩頭:“不行……”
文鳳真眼底墨湖洶湧,將她往上掂了一下,語氣淡淡的。
“噓——”
“安靜。”
殿下眸底平靜,簡單幾個字吐出壓迫與懾服感,不緊不慢地呼吸,他眼底滿滿的占有欲。
她不敢喘氣,一仰頭就會貼上他的下頷,雙手趴在他胸前。
鼻腔裡連哼一聲都被她抑製住了,小小的一個。
他抱著她便走邊親,直至將她抵在牆壁。
“怎麼說不出話來。”
“更深是不是。”
遼袖肩頭發顫,耳根軟肉染了霞光,不斷溢出的低聲說:“滾……滾開。”
他逼她抬頭,鼻梁貼上她柔軟的臉頰,每一次急促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霸道熾烈地嗅著她的香氣。
文鳳真把她往上抱了一抱,往裡貫了貫,有些喘氣,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不管了我是小狗我做什麼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