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鏡映出的那張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臉,嗯~這是一個小美人。吳奈奈摸了摸,還挺細致順滑的。
吳奈奈四處看了看,這是一個簡單的泥坯房,好在空間夠大,目測有25平方。桌案上的紅燭還有一根未燒完就滅了,窗欞還貼著雙喜。床上掛著紅色喜慶的帳幔,另外還有十幾個箱籠堆放在一起。
這是剛新婚?吳奈奈蹙眉,這個時間點可不好。
“奈奈,我把記憶球放到你腦海了,你自己梳理一下。”
吳奈奈腦中一陣刺痛,腦海中就多了原身一生的事跡。
原身柳月娘,父親柳全生,母親花春華,還有一個小六歲的弟弟柳銘鑫。家在上源縣,雖然柳家世代入的是商籍,但不是富商,家中僅有兩間鋪子,一間賣布匹和胭脂水粉,一間賣糧油,另外還有一個小莊子。家中小有資產,原生也是嬌養著長大的。
十六歲那年,在元宵花燈節與家人衝散,遭到幾個地痞流氓調戲,被一名書生所救。
沒幾日,隔壁安和縣石嶺村易家就請了媒人上門說親。
聽媒人說易家雖然貧困,家中隻有孤兒寡母,但是易安很有才華,年紀輕輕已經有了秀才的功名。還準備參加今年的秋闈,中舉也是有希望的。
柳家是經商的,對讀書人有著天生的敬仰,心中很是意動,不過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派人去打聽,了解到易安今年18歲,長得一表人才,認識的人都多有誇讚,易母也是一個和善的。唯一不好的就是,為了供易安讀書,家中可以說一貧如洗。
柳父覺得他們家有銀兩,窮點也不怕,於是,就高高興興應下了婚事。成親的時間就定在了五月十六日。
柳月娘嫁過來發現易安就是曾經救了她的書生,易安又對她說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吸引,這才讓易母請媒人上門求娶。再加上婚後易安對她很是溫柔繾綣,沒幾日柳月娘心裡眼裡就全是易安了。
但這樣的日子隻過了半個月,6月初易安就啟程去府城參加秋闈。一直到9月傳來易安考中解元的消息。但易安沒回來,隻是讓人傳了消息,他直接前往京城準備來年的
春闈。
一直到來年的5月,易安才回來接她和易母進京,原來易安得中狀元了,被賜住狀元府,安排進翰林院當正六品編撰。
這等候的一年裡,柳月娘在易母手下可是吃儘了苦頭,好不容易能和夫君相聚,柳月娘歡喜極了。然後,進京不到一個月的某日,易安一臉的愁容的回來。
在柳月娘和易母緊緊追問下,易安才吞吞吐吐的說了,威遠侯府的三小姐蘇涵雅看中了他,他有說已經成親,但蘇涵雅小姐還是鬨著非他不嫁,威遠侯是疼愛女兒的,拗不過女兒,今日找到他逼著他娶蘇涵雅小姐,說他要是不娶,那就是和威遠侯府為敵,說他這個翰林院修撰也彆想當了。
易母一聽那是滿心的歡喜,笑罵兒子傻,這有什麼好煩惱的,娶回來就是,說有這樣一門妻族,以後的仕途那就順當了。
柳月娘就哭了,她不願意,說天子腳下,威遠侯要是真敢怎樣,那就報官,總有說道理的地方。
易母當場就責罵她自私,想害死他們一家。
還好易安牽著她的手對易母說他的妻子唯有她,即使被罷官,也絕對不會停妻再娶。
但易母以死相逼,說她一個人好不容易拉扯大兒子,辛辛苦苦供他讀書,好不容易出息了,卻因為一個女人就毀了,她不活了。
易安沒辦法,一臉痛苦掙紮的看著柳月娘說,他不能看著母親去死,隻能委屈她為妾。還保證道他隻喜歡她一個,永遠不會變,在他心中隻有她才是他的妻子。
這種情況,柳月娘隻能含淚同意了。
蘇涵雅嫁進來後,易安如保證的那樣,經常留宿柳月娘那,對蘇涵雅那是冷冷淡淡的。
蘇涵雅嫉妒得發狂,常常磋磨柳月娘,讓柳月娘伺候她還算好的,經常還罰跪、掌嘴。
易安每一次知道都會斥罵蘇涵雅一頓,之後就是冷落蘇涵雅,然後蘇涵雅就回威遠侯府求助,在威遠侯的壓力下,易安隻能委屈柳月娘,再次留宿蘇涵雅屋裡。
周而複始,蘇涵雅知道易安不能拿她怎樣,磋磨起柳月娘來更是不留遺力。在知道柳月娘懷孕時,讓人灌了墮胎藥。
那一次,易安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蘇涵雅兩巴掌,訓斥道要是再敢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