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做繼室的庶女2(1 / 2)

吳奈奈看過去,原來是有著京城第一紈絝之稱的平國公唯一的子嗣盛品寒。這人的繼母是生母的嫡親妹妹。

薛柏逸俊臉黑如鍋底,喝道:“岑府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哦~我生母隻是一個通房丫鬟,沒有教養,而我是在她手裡長大的。應該也是沒有教養的……吧?”吳奈奈攤攤手。

“本世子有爹生沒娘養,因此養成了不學無術的紈絝浪蕩子,這位小姐看來和本世子一樣,也是有爹生沒娘養的。哎~可惜你不是男子,否則本世子看在難兄難弟的份上,就讓你跟本世子混了。”盛品寒搖著手中的扇子,一副可惜的樣子。

吳奈奈也露出可惜的樣子,“同是天涯淪落人,奈何性彆不同,這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盛品寒搖扇的手頓了頓。這岑府三小姐膽子比他想象中更大。他敢如此編排父親和繼母仗的是是府上的獨苗苗,不管他如何作如何鬨,父親除了罰他跪祠堂也就是跪祠堂了。

說來多虧他母親臨終前讓奶嬤嬤給父親下了絕育藥,否則以父親對母親的不喜以及對繼母的寵愛,一旦繼母生下孩子,府上哪有他站的地方。

薛柏逸臉上黑得能滴墨了,這女人太不知廉恥了,當著他這個夫君的麵,就和彆的男人勾搭。

這時,老太太被丫鬟扶著出來,“逸兒,把這女人送回去,我們撫西侯府要不起。”不說這是奴才生的庶女,就是岑清妤都配不上她兒子。奈何兒子像被岑清妤那女人下了降頭一般,那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母親的話你也聽到了,再胡鬨就把你送回岑府。”薛柏逸覺得今日麵子裡子都丟儘了。

“真的?那真是謝謝姐夫了。”吳奈奈一臉喜氣的看著薛柏逸。

薛柏逸心中一梗。

“岑府這女兒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這是被迫嫁過來的?”

“不會吧?岑大人最是知禮的,他的女兒不會做出私相授受之事吧?”

“就不知道岑府其他女兒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議論開來。

薛柏逸聽得臉色鐵青,這些人說岑霜這個女人就罷了,怎麼還牽扯到

他的妤兒?他的妤兒最是溫柔知禮,“我這新娶的夫人是養在她生母身邊的,沒有教導才不知輕重。大家多見諒。”

“新娶的夫人?堂都沒有拜,這就是你夫人了?”盛品寒搖著折扇,笑嘻嘻的問。

“我們有婚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當然就是我的夫人了。”薛柏逸對盛品寒很不滿,看他的眼神帶著刀。

盛品寒不懼對他的眼刀子,拉長了聲音道:“是……嗎?”

“當然!”薛柏逸說得斬釘截鐵。

“逸兒,把人送走。”老太太臉拉了下來。岑府的女兒就沒一個好的,還是她娘家的侄女最好。

薛柏逸深吸一口氣,瞥向一臉看好戲的眾人,要是可以,他不僅是想把這女人送回去,更是想掐死她。但這是他的攻略對象,她死了他也活不成。

為了娶她,他忍痛要了妤兒的命,所以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送她回去。他剛剛也隻是想嚇唬嚇唬她罷了。

“把她送回新房。”薛柏逸看向媒人,他不想被大家像猴子一樣圍觀。反正這女人也隻是他的攻略目標,不拜堂就不拜堂。這樣,妤兒要是在天有靈,是否會原諒他一點?

媒人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子。聽到撫西侯的吩咐,忙福身道:“是,侯爺。”

“逸兒?”老太太覺得在這麼多人麵前,兒子忤逆她,讓她下不了台,臉色也就帶上了幾分怒意。

“母親,我們有婚書,她就是我夫人。”薛柏逸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看兒子的神情,知道多說無益,這兒子記恨她當年維護差點害死他的娘家人,後來又被死去的婆婆挑撥,對她這個母親多有埋怨。

吳奈奈看向扶著她的媒人,還有圍上來的四大丫鬟白果、青荷、紅苕和綠蕊。吳奈奈也不掙紮隨著她們進府。

她篤定薛柏逸不可能把她退回岑府才敢鬨這麼一出。有愛慕值在,在撫西侯府,可不是薛柏逸想怎樣就怎樣的?

進了新房,吳奈奈自顧自摘下頭上的鳳冠隨手放到桌上,又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你怎麼可以……”媒人想起剛剛新娘在府門前鬨的那一出,打住了。

“今日你辛苦了,下去吧!”吳奈奈揮手。

今日之事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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