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芳華院,看到沉著臉坐在那的薛柏逸,吳奈奈眉毛一豎,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又來?”
薛柏逸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今日下麵送了上好的狐狸皮,想著合適你,就給你送過來了。”說著指了指桌上托盤中狐狸皮。
“行了,那你回去吧。以後有事派丫鬟過來就是。”吳奈奈很是無情。
“夫人,千百年來姐妹共侍一夫的比比皆是,宮中妃嬪也有好幾對姐妹,這真的很正常。你都進府了,我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薛柏逸已經儘力讓自己放柔語氣了,但出來的還是很生硬。
吳奈奈嗤笑一聲,“我這人比較固執,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姐夫你還是另娶他人,或是為大姐守身如玉吧。”
也不等薛柏逸再說什麼,直接開口趕人,“我累了,姐夫你回去吧。”
薛柏逸見吳奈奈油鹽不進的樣子,隻能離開。本來想刷一下愛慕值,以免去過兩日的抽筋剝皮疼痛,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他可不是沒吃過苦的公子哥,何懼那一點皮肉之痛。
如今虐心值他知道怎麼刷了,但愛慕值該怎麼辦?這大大的-90,他什麼都不敢做。
做了幾日的心理建設,才接受了係統給的建議,哄著捧著那女人,如今看來效果不大。
數著日子,薛柏逸以身體不適告假,把下人遠遠打發了,即使他準備好了迎接疼痛的準備。但真正麵對時,才知道這痛不是他能承受的,這與頭痛欲裂根本天差地彆。
抽筋剝皮那是從頭發絲到腳指甲全身每一處都在痛,全身的經絡像是在造反,突突的跳動,好像要爆體而出。
他站不穩,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口中發出痛苦的□□,從床上滾到地上,汗水浸透了衣衫,整個人好像從水中撈起來似的。
時間特彆漫長,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當疼痛褪去,他臉色慘白,攤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渙散。
【宿主,30天內愛慕值沒有高於-40,即接受剜心刺骨疼痛懲罰一次!】虐戀係統冷冰冰的提示聲響起。
這一刻他也隻動了動眼珠子,連在腦中與係統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
半天,薛柏逸才從地上爬起來,望著芳華院所在的西邊,抽筋剝皮疼痛都承受不住了,那剜心刺骨疼痛想想就膽顫,看來他得先哄著她。
時間飛逝,又過了一個月。薛柏逸每日都讓人送華裳珍寶過來,本人也日日前來芳華院報道,一旦她趕人,他就乾脆離開。
府上所有事情她說了算,老太太和陳芸敏的反對薛柏逸主動處理了,府上下人但凡對她稍微不恭敬,就立馬趕出府。
在府上,吳奈奈那是一人獨大了,看著他那麼賣力的討好,吳奈奈每日給漲5-10點愛慕值。當然感動是沒有的,隻是為了離開做準備。隻有愛慕值尚可,給他一種可徐徐圖之的錯覺,他才有可能暫時放手。
然而,人呐,就不能對他太好。這渣男居然又想硬上弓,嗬~當時就直接給他來一個-88,逼得他不得不收手。
這日,吳奈奈看到薛柏逸帶著一雙兒女進來。
“軒兒、婷兒,見過你們母親。”
“母親!”薛文婷奶聲喊道,薛文軒張了張嘴沒出聲。
“我是你們小姨不是母親,不要喊錯了。”吳奈奈糾正道。
薛文婷還小,可能聽不懂,她看了看吳奈奈,又看看父親,眨巴著大眼睛。
薛文軒卻盯著她。
薛柏逸臉色變了變很快又是一張冷臉,“你都進府三個月,也該承擔起母親的職責。”
吳奈奈笑了,“姐夫你在開玩笑吧?誰不知道我草包上不了台麵。這樣你居然放心把一雙兒女交給我教養。你的心到底有多大?你就不怕我把他們教成第二、第三個我嗎?”
薛柏逸勉強維持住冷臉。他不是沒想到這個,而是做了另外安排讓人看著他們,防止他們被教壞了。要是可以,他也不想的,但不是沒辦法嗎?
現在匈奴那邊有異動,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得上戰場。但20點的虐心值根本兌換不了他想要的。
在愛慕值升到+30的時候。他也想過再次用強的,不管不顧隻要虐心值,但他還沒靠近,這女人愛慕值直接降到-88,嚇得他肝膽俱裂,這樣一來,他哪敢再動?
隻一個月來,華裳珠寶送了很多,他日日來這,這女人對他還是愛答不理的,每次收下東西她就趕人。因此才想著,帶一雙兒女過來
調節,看兩人之間能不能融洽些。
“教養有其他人,他們需要的是母愛,你照顧好他們的起居就行了。他們都是懂事孝敬的孩子,以後一定會孝順你的。”
“我連自己都不愛,怎麼給他們愛?至於起居不是有奶娘丫鬟嗎?”吳奈奈再次拒絕,原身真心實意都換不來他們的感恩,她就更做不到了。
薛柏逸深吸一口氣,“這是你姐的遺願。”
“可惜我大姐,大好年華就這麼去了。要是可以,大姐肯定是想看著一雙兒女長大成人。也不知道大姐有沒有去投胎,還是留在這裡看著一雙兒女。”吳奈奈幽幽的說,說完還四處看看。
薛文軒也四處看了看,說了第一句話:“母親真的陪在我和妹妹身邊嗎?”
“大姐是正常的病死,應該是投胎轉世了。聽說隻有冤死的心中有怨的人才會停留在人間。”吳奈奈攤攤手。
薛柏逸心裡有鬼,這會覺得周圍真的有什麼,感覺脖子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