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本文獨發(1 / 2)

林向南很快又回到了原本橘緋住的房間,攬菊仔細栓好了房門,確認沒有人偷聽之後才向林向南問道:“教主臨終前到底說了什麼?不是說叫你和棣墨一起進去說是有話要說的嗎?”

“是這樣沒錯,”林向南坐到床上,“但是他隻是問了我一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東西,這些事情原著裡沒有寫的,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那他到底說了什麼?”攬菊著急地問道。

林向南想了想,說道:“他要棣墨發毒誓,今生今世不能傷害我還要保護我,還問我後不後悔,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會後悔他要棣墨保護我呢?”

“教主待橘緋少主如同親生孩子,現今教中大權也是棣墨掌握,教主肯定是怕棣墨對橘緋少主不測,這樣想來他要棣墨發毒誓保護你也不足為奇,但是……棣墨竟然答應了,這真是不可思議……”

見林向南似懂非懂的樣子,攬菊想了想,又還是解釋道:“棣墨跟橘緋少主自小不和,而且少年時橘緋少主還曾逼得棣墨出教遊曆,棣墨回來之後就因為教主之位跟橘緋少主爭得你死我活,好幾次橘緋少主遭到暗殺我們都懷疑是棣墨乾的,為什麼突然答應了?莫不是棣墨這人又在玩什麼花樣……這人心思深沉,你要小心他。”

林向南不知道應不應該把棣墨其實早就知道他不是橘緋的事情說出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棣墨可能並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

正思索著,外頭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是誰?”攬菊問道。

外頭傳來婢女的聲音:“是棣墨公子來了。”

“是棣墨……?”林向南小聲嘀咕道,“他來做什麼?”

“請他進來吧。”

沒多久,似乎渾身都在發抖的婢女領著棣墨進來了。

林向南一看那個婢女害怕得抖成那樣都覺得不可思議:橘緋他平時到底是有多抖s啊!

攬菊看著進來的棣墨不禁皺了皺眉頭,棣墨很隨意地就走了進來,身後隻跟了那個小婢女,見到了林向南與攬菊,棣墨朝著那婢女點點頭,“你退下吧,我有事和少主說。”

那婢女連忙竄出了橘緋的房間。

“攬菊,”棣墨又道,“你也出去吧。”

但是攬菊自然不會買賬,他看了一眼林向南。

林向南一看就明白了,棣墨這是找他解惑來了,於是他朝著攬菊點點頭,“攬菊,你也出去吧,我沒事兒的。”

攬菊憂慮地看了一眼林向南,沒再說什麼,還是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他一走,棣墨就大大方方地在林向南旁邊坐下。

“你這個小廝,倒是忠心,可惜跟蓼蒼一樣蠢笨,還不知道你不是橘緋。”棣墨邊說著便自個兒拿起桌上的茶具沏了一壺茶喝。

其實林向南很想告訴棣墨,那壺茶好像他剛來的時候就有了……而且,人家攬菊早就知道了好不好,還是第一個知道的,還是橘緋自己告訴他的!

大概是感覺到茶水有股子洗腳水的味道,棣墨還是沒有喝那杯茶,他把茶杯放到一邊,轉頭問道:“你說天頤教為什麼會被滅掉?”

林向南說道:“因為橘緋娶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老婆啊。”

棣墨皺了皺眉,“不,此事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據我所知……現在咱們教中就有奸細,不知道將來讓天頤教滅亡的事件是否也跟這個奸細有關。”

“奸細!”林向南一屁股從椅子上跳下來,“我怎麼不知道!”

棣墨的臉色很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人人都覺得我架空了少主橘緋的實權,但是,事實上並沒有這麼簡單,教主病重這幾個月,我雖暫代掌握大局,看似擁有大權,但事實上並非如此,自前年深秋教主得病以來,教中權利便開始分散,左護法甄韋和右護法宮聊基本上是形成了兩派——所以我與橘緋爭奪教主之位的消息也開始了。”

“你的意思是……你無意爭奪教主?”林向南有點不明白了,“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要說你跟橘緋交惡呢?”

“我和他本就交惡,隻不過爭奪教主之位的話——我們都不曾有這個想法,”棣墨輕輕笑了笑,“向南,你知道嗎,我雖和橘緋一樣都是孤兒,但是我們小時候很快樂,小時候的快樂非常簡單,教主和右護法就像我們的爹娘,我們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但是我跟他都是從心底裡喜歡這裡的,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隻是希望它能夠更好——也希望在天頤教勢力範圍的住民也過得好,教主之位我們誰都不在乎。”

林向南點點頭:“我明白了,是有人想要讓你倆掐起來自己從中得利?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棣墨搖頭:“尚未查清——你是先知,也不能預知嗎?”

林向南有點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先知也是有不知道的嘛,嗬嗬,我隻是偶爾能夠知道一部分的情節嘛,嗬嗬,都怪在萬劍山莊吃的那碗鮑魚碧梗粥!”

說到萬劍山莊,林向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了一拍腦袋:“不對啊,我倆在萬劍山莊就見過,那天晚上你就知道我不是橘緋?為什麼,我明明裝得那麼像啊!這不科學!”

棣墨輕輕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林向南的眼前晃了晃,輕聲說道:“你——猜!”

猜你個花蓮鳳梨酥啊!要猜得出還問你啊,而且林向南最討厭人家故作神秘說你猜了,滿足一下人家的好奇心會死嗎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