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沒發覺,與他坐在一排的苗偉庭,因為今天早上他的仗義執言,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奇怪的同學的一舉一動。
當沈度特彆做完了這個將手放在大腿根兒上備用的動作後,親眼目睹了這一過程的苗偉庭,就石化了。
牛……牛x啊……
果……果真是連他都敢挑釁的猛人。
這讓苗偉庭看著沈度的眼神都變得複雜了起來。
……
可是苗偉庭又一想:他今天早上幫了我。
一個跟我一點交情都沒有,甚至還有些矛盾的同學幫了我。
那麼我又怎麼能用有色眼鏡去看他呢?
隻因為他有些不為人知的怪癖?
但是他的怪癖又礙著我什麼事兒了嗎?
跟那些真小人比,我寧肯跟這種坦坦蕩蕩的男生做朋友。
想到這裡的苗偉庭不再糾結,他側過頭去,朝著沈度擠出了一個代表友好的笑容。
讓本來在聽課的沈度嚇了一跳,對這尷尬之中不失禮貌的示好,表示出了極大的警惕。
這人什麼毛病。
為何會笑的如此的猥瑣?
不會是因為我英勇的表現,因此而崇拜上我了吧?
哎呦媽呀,可拉到吧?
自己這陣子倒黴的事兒還不多嗎?
他這是要扶貧多少個人啊?
自覺地不能再找個麻煩拖累的沈度,就淡淡的掃了一下身旁的苗偉庭,無視了對方渴望關愛的小眼神,特彆淡定的又將眼神移回到了班主任的身上。
而沈度這一絕情的舉動,則讓一旁這位有心想要搞好關係的苗偉庭傷心不已。
在此時,他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沈度為什麼會看不上我呢?
難道說,他也嫌棄我臭?
不不,若是這樣,他也不會幫我說話了。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跟他不熟,昨天還產生了那樣的誤會。
可是同樣的,我也被他帶來的那個小黑妞給搞成了現如今這種悲慘的境地了啊。
這一來一回我們也算是扯平了啊。
不行,等到下課了我要問問,問問沈度,要不要跟我做兄弟。
定下了心來的苗偉庭,就踏實的將頭轉了回來。
在心中構築了一個與沈度有關的充滿了友情與熱血的未來。
而這位被莫名關注的沈度同學,卻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嚏噴,琢磨著是不是又被人無端的關注了之後,就將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
他現在很忙的好吧,忙著把那個神秘力量給他指出來的一些不對的地方,都給做對了,補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