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這正酸呢,阿浮跑了過來:“少爺!好消息好消息。”
他打得到了這個玉龍玦就整個人風水逆轉,水逆了,遇到的一連串事除了小包子有點可愛甚得他心之外沒一件好的。
沈清言摸摸懷裡的玉龍玦,抹了一把臉:“能有什麼好消息?沒看見你少爺傷心難過得很呢?”
阿浮道:“少爺,大老爺說了,小少爺今兒個不用回前院,跟你睡!”
沈清言不屑挑眉冷笑了一聲:“嗬,我兒子就讓老子帶一天有這麼值得樂嗬?”
阿浮:“不是啊,大老爺還說了,先帶幾天看看情況,要是你能帶孩子小少爺以後就跟你過。”
沈清言心裡莫名一暖被他強行壓下去,輕輕的拍了拍掌諷道:“嗬嗬,顧大善人真是聖母心腸,不愧是綠帽王,這綠帽戴的如魚得水一般,不止喜當爹還能處處為旁人考量。”
阿浮:“……”不知道大老爺聽見是個什麼感想啊……
沈清言:“作甚我沈清言的兒子要跟綠帽王姓顧?他貢獻哪條染色體了?”
染色體是個啥啊?
阿浮壓製住心中的疑惑道:“大老爺肯收留小少爺還讓他一個月見你一麵已經是天大的恩德,這裡是顧府,小少爺不姓顧說出去不好聽也不好說。畢竟,外頭的人都以為小少爺是大老爺跟您珠胎暗結帶球跑來的……”
“得,你去睡吧,我也困了。”沈清言擺擺手讓阿浮走了。
他越想越覺著這洲王怕不是個奇葩,情不自禁又鼓了鼓掌:這顧城真真是個人才,對這傻夫郎是有多不喜歡,才能這麼不以為意啊。據老子所知,男人絕不可能寬容大度到這份上,連半點膈應都沒有地坦然接受,嘖……值得學習。
不管那麼多了,得過且過不然還能怎麼著?不得不說小包子軟乎乎的,沈清言抱著他睡覺非常舒服。
第二天他被一個熱乎乎軟乎乎的小腳丫子踹醒了,沈清言摸了摸頭頭上的包已經消了很多,他抬手把那個還踢在他下巴上的小腳丫拿開。
剛想怒喝這小包子太不老實了居然睡覺還能掉個頭,沒想到小包子被他拿腳的動作驚醒了,正可憐巴巴眼睛水汪汪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