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如沈清言一般能說會道的交際花，在冰冷的顧城跟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瞅了一眼正流著哈喇子對著他笑的小包子，靈機一動從小包子的兜裡拿了兩個紅果子一個遞過去給顧城：“來，吃一個果子吧，應該還挺不錯。”
顧城看了一眼那紅色的果子，眼睛裡帶了一些驚訝之色：“你們從哪裡得到的這種靈果？”
你家後院兒長的果子你還問我？沈清言也露出了關愛智障的眼神，隨手指了他們過來的時候撿果子的地方：“就那邊的那棵樹啊……哎？那棵樹呢？”
顧城順著沈清言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他眉頭微鎖：“看來你的運氣很好，靈果樹一千年一開花，一千年一結果，結果之後一刻鐘之內就會枯死化作灰塵，正巧被你遇見了。”
沈清言不好意思的笑笑：“嘿，你還彆說我運氣確實挺好。不過…這靈果樹這麼難見嗎？我跟包子就隨便撿了幾個果子，早知道這麼難得就多撿幾個了。”
顧城點了點頭，張口咬了一口沈清言遞給他的果子：“嗯，味道還算不錯。”
沈清言聽他誇讚這果子，難得喜笑顏開的也跟著咬了一口，一時間老淚縱橫：“你他媽說這還算不錯？明明好吃爆了好嗎！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果子！您是不是對果子要求太嚴格了？”
顧城皺眉：“你哪裡學來的罵人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
沈清言扁了扁嘴：老子就說，你他媽誰呀？管得著嗎你，我爸媽都沒管過我，你一個綠帽王算個鳥。
顧城抬手捏住了沈清言的後頸子：“看你的眼神似乎在罵我？”
“大哥，有話好說，你彆動不動就捏人脖子。”沈清言縮了縮脖子也沒逃出魔爪。
“爹爹……不許……打趴趴……”還好小包子及時出口相救。
顧城看了一眼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小包子，眉頭一挑鬆了手：“你讓趴趴乖一點，就不打他。”
小包子看了看顧城，扁著小嘴對沈清言說：“趴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