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死死按著發狂狀態的顧相弦,“現在怎麼辦啊……”
沈清言幸災樂貨:“讓你學我家顧城亂拍頭,該的!”
顧城頓首:“你解除了他體內的狂暴屬性,由你解決。”
“這怎麼…解決啊!”王奎心裡苦,手底下的顧相弦骨架不大沒想到力氣大的跟狂犬病一樣都快按不住了。
“哄著即可,等三日自然恢複。”顧城:“切記三日內不得讓他沾酒。”
王奎看著往回走不嫌事大的顧沈兩夫夫,怒不可遏:“我靠!這是你弟還是我弟啊!”
“沒事的,阿弦過兩天就能陪你玩,”顧城牽著回頭看他小叔的穀米安撫兩句,回頭對王奎淡笑:“恢複正常前都是你弟。”
王奎:“……”
沈清言一手抱著藍眼狐狸,一手牽著一堆飄在半空的娃娃送他們回家,聞言直樂:“哈哈哈!誰汙染誰治理,安排。好好帶我小叔子吧王大奎!”
“老大……”
沈清言和顧城兩人挨個兒把被偷的十個小孩還回了家,最後還剩下三個已經變成部分獸身的孩子被他們帶回了客棧,路上引得很多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圍觀。
無奈,沈清言隻能給三個娃娃使了隱身法術。
到了客棧。
那三個孩子各有各的奇葩,看的沈清言又好笑又心疼。一個耳朵變成了黃金色的狼耳朵,一個是粉色的豬鼻子藍色的兔子耳朵,還有一個長出了五顏六色的孔雀尾。
幾個咿呀學語的孩子還樂嗬嗬地互相抓鼻子耳朵,穀米跟他們玩的不亦樂乎,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彼此講話就唧唧歪歪地咯咯直笑。
沈清言覺得他們應該是能互相聽懂嬰孩國語的,不然怎麼這麼和樂融融的?穀米還把藏在兜兜裡的果子乾拿出來分享了:“吃…果果!”
有個小孩兒吃了穀米的果子,吧唧一口在他臉上親了一臉的口水,樂的穀米咯咯拉著他們的手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