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雨一頭黑線,我是那個意思嗎我?
但她發出去的好像就是這個意思:「有三個女員工,我怎麼放心?」
徐修其:「一個是研發部的,研發部自我消化了,另外兩個是打掃阿姨和做飯阿姨。」
徐修其:「當然,如果老板娘還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找找看有沒有打掃叔叔和做飯叔叔。研發部的我實在沒有辦法,那歸季庭禮管。」
謝聽雨揉了揉泛紅的耳朵,她說:「那我也沒有那麼小心眼。」
徐修其:「一切都聽老板娘的。」
謝聽雨看著他一句一個老板娘發的熟練,她原本也不太能接受這個稱呼,她才十九歲,這麼一叫,叫的她跟三十九歲似的。但是次數多了,似乎也就習慣了。
等她回過神來,眾人的熱點仍舊聚焦在應寒陽身上。
有個公司老人說:“小應總都拒絕了啦,他說不會開展辦公室戀情。”
“小應總看著挺難接近的哎,和應總不太像,應總的脾氣好好哦。”
謝聽雨想到
早上開會的時候,她這種小實習生是搬著條椅子坐在大會議室的犄角旮旯處,她甚至都看不清應寒陽的臉。
中途應寒陽站起來發言,聲音清清朗朗的,語速縝密有邏輯,中途沒笑過一次。
一改謝聽雨之前對他的看法。
她原本以為他在工作中也是吊兒郎當的散漫形象,傻白甜到了極致,靠著家底才能苟延殘喘地活著的地主家的傻兒子,結果今天才發現,原來他在工作中是這樣的。
活脫脫的業界精英。
不過想想,應銘白手起家做到如今這個地步,應寒陽身為他的兒子,自然也是遺傳到了他的經商頭腦的。
但謝聽雨仍舊覺得很違和。
她的哥哥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穿上個西裝還真的成了衣冠禽獸了!
是西裝buff嗎?
距離午休還有五分鐘,大家討論的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王瑤,你家不也挺有錢的,都是覃城的,你們家和應家應該也有交集吧?”王瑤就是那個開帕拉梅拉上班的富二代,大家對她的討好諂媚特彆明顯。
王瑤撥著自己的指甲,說:“都是一個圈子的,多少都有點交集的。”其實她說這話的時候底氣特彆不足,像她們這樣在豪門圈最底層的人,和豪門圈最上層的人,哪裡有什麼交集?他們家倒是一直想和應家認識認識,但是想認識應家的人實在太多。
“那小應總私底下也這樣嗎?”
王瑤心想我哪兒知道啊,但她也不能這麼說,她思忖幾秒,說:“小應總私下也這樣啦,很高冷的,平時話很少,聚會的時候他就坐在最邊上抽煙,公子哥乾什麼他就乾什麼嘛。”
坐在一邊默默聽著的謝聽雨腦海裡浮現出私底下和應寒陽相處的畫麵。
話多的跟吃了炫邁一樣停不下來啊,每天致力於說服他的繼妹將心比心體諒她的哥哥的辛苦,明白她的哥哥有多愛她,熱衷於向她灌輸“世上隻有哥哥好”、“妹妹在哥哥麵前應該有的一千三百四十五種無私無畏的精神”、“雖然我是你的繼兄但在我眼裡你就是我的親妹妹”。
聚會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打麻將。
吃著棒棒糖打麻將。
還喜歡唱歌,最近喜歡的歌是什麼“左邊畫個圈右邊畫個方?”的歌,謝聽雨也記不太清了。
謝聽雨問徐修其:「師兄,左邊畫個圈右邊畫個方是什麼歌?」
徐修其麵對她每天冒出來的新奇想法都抱有萬分的真心和耐心:「周伯通教郭靖的左手畫圈右手畫方?」
謝聽雨恍然:「原來現在都有這種歌了啊,這叫什麼歌?伯通神歌嘛?」
徐修其也不太清楚,他也不太上網衝浪,隻是下意識裡覺得詭異,於是問她:「你確定歌詞是這個嗎?」
謝聽雨:「……我不確定。」
謝聽雨於是又打開宿舍的群。
宿舍的群可真是一天一個樣,今天成為了「純情女大學生激情裸|聊群」了。
謝聽雨默默地問:「左邊畫個圈右邊畫個方是什麼歌?」
蘇蘇:「???」
曼姐:「???」
鐘笙晚:「歌詞是……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在你右邊畫一道彩虹吧?」
謝聽雨:“……”
蘇蘇:「羽毛!你能不能偶爾也上網衝浪一下!」
曼姐:「我們怎麼會有你這種朋友!垃圾!老土!」
晚晚:「羽毛……你真的需要多上網衝浪了。」
蘇蘇:「徐師兄知道你這麼不與時俱進嘛?」
曼姐:「徐師兄要是知道你這樣,估計會嫌棄你,羽毛,我建議你多做點功課,了解一下時事熱點,可?」
謝聽雨:“……”
謝聽雨默默地打開和徐修其的對話框,她看著她和徐修其的對話,兩個人一本正經地討論著“左邊畫個圈右邊畫個方”到底是什麼歌。
徐師兄知道我這麼不與時俱進嘛?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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