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是故意的!(2 / 2)

銀霜月笑了下,點頭,“好機謀,那長公主印鑒什麼的,也都是假的?!”

銀冬這才略微遲疑了一下,想到如今仍在私牢中女人,笑了笑點頭,“自然是假的,都是我命人偽造。”

實際上長公主真的出現了,隻不過想要利用她的人,晚了一步,被早就發現端倪的銀冬搶先,除了密詔,印鑒什麼的都是真的,身份也是真的。

但是……嗬,他與真的長公主有仇恨,卻無親情,她母親累得銀冬母後一生鬱鬱,她累得銀冬在整個幼年不曾被老皇帝抱過,現如今江山在他手中,她卻想要來分個榮華富貴?

留在宮中,一輩子活在那暗無天日的私牢吧,銀冬絕對不會用刑,也不會讓她死了,但是她也休想獲得自由,沒有殺她……不過是念著她的名字,到底讓他心愛的女人借用了多年而已。

銀霜月微微籲了口氣,“那千丘縣的那些屬下怎麼辦,還有我……”

“你養在大院的孩子,我已經幫你安置,實際上我已經命人在大岩國多處,都開始著手開設孤兒署,這是你我當初的意願,這麼多年,從未曾忘記過。”

銀霜月笑起來,銀冬又說,“那些屬下們,如果長姐有使喚得順手的,我可以叫他們也快馬回皇城,其餘的就留在千丘縣,操辦當地孤兒署一事。”

銀霜月連連擺手,“那倒是不用了,我身邊伺候的人不拘是誰,都挺好的。”

銀冬看著銀霜月,片刻後又道,“長姐在花樓的小相好,我也已經命人為他贖身了。”

銀霜月一窘,銀冬眯眼問,“長姐你看,是安置在哪兒比較合適,還是也送入皇城?”

銀霜月無語地看著銀冬,知道他這又是在拈酸吃醋,他這性子,肯定早早地就查清楚她每次去都是假把式了,但是還忍不住酸味彌漫。

銀霜月難得順毛摩挲了他一把,“你安置吧,若不然放回家去也行。”

銀冬這才滿意,問銀霜月,“長姐可是問完了,還有問題要問嗎?”

銀霜月想了想,搖頭。

銀冬抓緊她的手,說道,“我有。”

“我想問長姐,緣何突然間……改變了注意。”銀冬殷殷切切地看著銀霜月。

銀霜月被問得一愣,後動了動嘴唇,最終隻是歎息道,“不是突然,都是你太能折騰,其實那次從南川回皇城……”

銀冬猛地坐直,“那時你便意動了嗎?!”

他竟從來不知道,一丁點都沒看出!

銀霜月實在是不擅長談情說愛,但是銀冬可不許她含糊,央求了很久,銀霜月才說,“那次我喝了成仙去……你我都那樣,雖然沒有做到最後,可又如何還能當做無事發生。”

銀霜月說,“在船上你苦肉計玩脫了差點死在我麵前,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銀冬搖頭。

銀霜月看著他,一字一句,“我在想,要是真的因為這點事,你便真的溺斃在江中,我也不回皇城,不下船了。”

銀霜月沒有說出最後一句,銀冬卻是聽懂了。

那便是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隨。

銀冬激動得難以言喻,隻得忍無可忍地封住了銀霜月的唇,兩個人滾在馬車軟墊內,頭頂簪子硌了頭皮,銀霜月才猛地意識到她衣帶已然搖搖欲墜。

“冬兒!”這還是青天白日,在官道上,隨行的人和兩個人幾乎就隻隔了一道馬車車壁!

銀霜月低吼著阻止,但是銀冬這一次卻不聽話了,他將銀霜月緊緊地摟住,抱著她坐起來,令她坐在自己的懷中,邊不由分說地吻她,邊哄她,“長姐,彆怕,我不亂來,就隨著馬車的節奏,不會有人敢進來的……”

“不行!”銀霜月氣聲對著銀冬耳朵喊,銀冬卻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將她兩手扭到身後一隻手抓住,攬著她的腰朝著自己用力一摟,再用膝蓋抵著她的後腰朝著自己一推。

銀霜月再也不吭一聲,將頭埋在銀冬的肩上,背後被他抓著的手,手指甲都摳到了銀冬的手臂裡。

他真的就沒亂來,隻是慢悠悠地跟著馬車搖晃的節奏,慢慢鬆開銀霜月的手,卻一直手臂還霸道地摟著她的腰,不讓她退開。

銀霜月好久都沒抬頭,銀冬輕輕地對她耳邊第一次稱自己為朕。

語氣是掩蓋不住的傲慢和張狂,“朕是皇帝,白日宣淫又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銀霜月:……我已然喪權辱國今日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