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吟,幾番猶豫開口“是否有不吃藥、不紮針的治病?”
麵前人睜大了眼,一臉驚喜的看著她,開心道。
“既然,大人想要這樣的法子,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說看,是什麼法子?”
“額……這法子嘛。”老頭猶豫了幾下。
“這法子,老夫我這不是還沒有研製出來的麼?要不……
大人您再等等,說不定等上這幾天或者半個月的,法子就想出來了。”
黎安:“……”你是猴子派來的嗎?“這病也不用你治了!”
聞言,老頭:“……!!!”
他苦著臉看著黎安,後又迅速低下頭,伸手在臉上摸了幾把,然後‘刷’一下,抬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老臉,哭喪道。
“大人哇,您不能這麼心狠,我這些年在你的身邊訴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哇,你不能處死我,嚶嚶~我不依!”
黎安:“……”您好,請問您是戲癮犯了嗎?
揉揉腦門,隻覺得自己跟前那一把年紀的嚶嚶怪實在是讓人覺得無望。
她看著麵前的景象,她也不敢問、敢想他這臉上的淚痕究竟是從哪裡來了。
“我什麼時候說殺你了?”
麵前的嚶嚶怪聽到這句話,慢慢的揚起一張哭得皺起的臉。
“我隻是需要你不要幫我治病,什麼時候讓你死了?”
那戲精又仿佛恍然大悟般點點頭,然後又說。
“我不治病那我能夠做什麼?”
黎安招招手,慶生說了幾句,老頭點點頭,然後又了然的看了眼外麵,道。
“定不辱使命!”
待人出了房間之後,她又強撐著身子慢慢下了床,尋著記憶之中紙條與箭矢的藏處。
先是慢慢攤開了那早就已經被揉成一團無法入眼的紙條,發現上麵的字跡已經很模糊了。
她又將紙條翻來覆去,看是否紙上有未被察覺的線索,又細細辨彆上麵的的字跡,看了好一會,依舊什麼新發現都沒有。
這紙條的主人明顯為了這字跡做了改變,紙條也是普通人家所用的宣紙,所以她無法從上麵追尋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最後,她又將視線轉移到放到桌上的箭矢。
看著拿在手中的箭矢,箭矢尖端的鋒利之處成一個四麵棱形,每一麵上的會有點一處小小的凹槽。
箭尾於箭身並沒有什麼顯著的標誌,但是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那就是,兵器庫隻能夠是由朝廷兵部管著。
民間那些鑄鐵的人沒有得到朝廷的許可,是萬萬不能夠私自製作兵器,否則一旦發現就會被判以謀逆之罪!
所以說民間那些能夠鑄兵器的鋪子可謂是少之又少!很少會有私家的鋪子冒著砍頭的危險去製作這些兵器。
原主初來乍到,對於兵部並沒有多少的了解。
在原主年幼的時候,常常會跟隨父輩一起赴宴,結交認識一些年紀不大但是都是朝廷重臣的子嗣。
她畢竟當時候年紀小,又常年活在恐懼之中,深怕自己女娃的身份泄露出去,去到哪裡都是一副瑟縮的模樣。
在她印象當中,兵部尚書以及他的一大家子就是那種不苟言笑、常年冷眼看著他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