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來，自家主子的心情甚好。
當主子抬眼時，他的眼底也沒有常年縈繞的冷意，不知為何，龍一突然間有種難以說出口的感覺。
“什麼？”帝九紫問道。
龍一眼底閃過猶豫，還是垂下眼眸，從懷裡取出一本小冊子類似的東西遞到帝九紫的跟前。
帝九紫深邃的瞳仁從龍一身上掠過，如玉般的指尖緩緩翻開第一頁。
龍一始終沒有看帝九紫，他垂眸道：“主子，適才屬下也派人去調查過，王妃並沒有救什麼商人……”
雅間內的氣氛變得極為安靜。
龍一明顯感覺自家主子的呼吸變沉了。
他抬眸，自家主子正在翻閱他所記載的那些事情。
那張過分精致的容顏上，麵無表情。
龍一忽然覺得這寬敞的雅間變得格外逼仄，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帝九紫一言不發。
“主子……”
龍一還是跪在地上，“王妃這些日子的變化太大，屬下不得不去猜測……”他的聲音越發沉重，“主子也莫怪屬下多長一個心眼，隻因在外頭，這種事情並非沒有……”
龍一還想說話什麼，隻是下一秒，他記錄花想想這段時間細節變化的小冊子被摔到他的臉上。
“你認為本王很傻嗎？”
“屬下不敢！”
帝九紫滿臉冷漠，眸光如匕首般鋒銳，“你不敢嗎？那上麵記得都是什麼？你將這些記錄下來，不就是想說，本王是個傻子？”
龍一臉色蒼白。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