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澤今天準備的十分周全,明暖發現就連一個石凳上都放了一個厚厚的坐墊。
“坐吧,我們吃點東西。”齊君澤指了指那個放著坐墊的石凳說道。
齊君澤準備的東西很多,都是明暖喜歡吃的。
“這算是野餐麼?”看風景,吃零食。
“當然算是,等到秋天再帶你來一次,那個時候更好看,全是落葉,黃色的,紅色的。”齊君澤說著手指比了一下。
“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平蘭縣雖說距離濟市並不遠,但是平時也不會過來,葛山雖然好看,卻並不出名。
“去年秋天的時候一次軍事理論演習在這附近,那時候發現的,當時就覺得應該帶你來玩。”齊君澤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明暖。
明暖被這一個眼神看得差點拿不住手裡的東西。
那時候便想著帶自己來玩了麼,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自己的呢。
但是這個問題又不好問出口。
“暖暖,以後我們還會一起去更多好看的地方。”齊君澤看著明暖,語氣堅定的說道。
明暖把手裡的餅乾塞進嘴巴裡麵,覺得這個餅乾不是很好吃,太乾了,喝了一口水。
“好,一起去。”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大齡剩女,明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慫,再說了,齊君澤的手這麼好看,抓一下反正自己也不吃虧啊。
這是明暖第一次主動的牽齊君澤的手。
齊君澤看著兩隻緊緊相握的手,感受到那溫滑的觸感,才相信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暖暖真的牽了自己的手,真的牽了自己的手,也就是說,她願意,願意和自己在一起,是嗎?
齊君澤感到自己的指尖都是麻的,酥酥麻麻,就像是中了某種不知名的毒藥,不,不是不知名的毒藥,它有名字它叫做霍明暖,它就像罌粟,妖冶而又致命,讓人甘心沉淪。
……
回來時,齊君澤一路上都在看著明暖傻笑,要是讓他的手下們看到這樣的齊君澤,恐怕會嚇掉大牙吧,一向以冷麵著稱的齊營長竟然也有傻笑的時候,或許大家都會抬起頭看看天,是否今日的太陽真的是從東邊出來的。
“你不要笑了,再笑嘴都要合不上了。”明暖實在是見不得此刻傻笑的齊君澤,一臉嫌棄的說到。
“合不上就合不上唄,我有好事,哪裡有不讓我笑的道理。”抓住明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一吻。
“專心開車。”明暖從魔爪中抽回自己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也不怕被彆人看到有損你齊營長的威名。”
“他們不敢。”齊君澤自信的說道。
確實,他們不敢,哪怕看到了他現在的樣子,因為部隊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地方,齊君澤平時人雖然冷情,對待下屬嚴厲,看起來似是不講人情,但是在他手底下帶過的人都知道,齊營長是個麵冷心熱的人,再加上齊君澤帶領大家取得的一次次的好成績,徹底奠定了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表麵的冷酷隻是他壓服眾人的表像,他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暖暖,你要加油。”
“什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明暖聽不明白。
“你要加油,爭取早日提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