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沒有穿軍裝,而是換了一身便裝,在火車上一路小栗都在思考,到了濟市要如何行事。
首長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叫給自己,自己一定要辦好,才能不辜負首長對自己地栽培。
但是說實話,小栗並不知道到了濟市該如何行事,隻能走不一步看一步了。
……
“啊?高小珠竟然流產了!”明暖驚呼道。
“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烏梅歎了一口氣說道,對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很是可惜,不管她怎麼厭惡高小珠,怎麼對高小珠不滿,那都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是無辜的,烏梅對此感到很是惋惜。
“到底怎麼回事啊?”
明暖好奇的問道,看大家的反應,高小珠絕對不是自然流產,好像還彆有一番隱情在裡麵。
烏梅把小樹放到沙發上,繼續說到:“大家都不知道高小珠懷孕的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還記得魏月芬嗎?”烏梅問道。
魏月芬,明暖自然記得,不就是那天在自己家門口和高小珠吵架的女人嗎?
“她倆就好像上輩子的仇人一樣,見麵就掐,見麵就掐。”烏梅說到,“有時候她偷她家一個黃瓜,她偷她家一個洋柿子,但是都沒有被抓住手,然後兩個人就沒完沒了的吵,吵的大家都煩了。”
“就那天,也不知道咋回事,高小珠偷偷摘人家家裡的豆角的時候,被魏月芬抓了個現行。”
“這還了得!”烏梅誇張的說道,“頓時魏月芬就說要報告常政委,要叫常政委給江營長處分。”
“兩個人就打起來了,好不容易拉開架,兩個人都罵罵咧咧的回了家。”
“就在晚上,江營長嫌高小珠丟人,就把她從床上糾起來揍了一頓。”
說到這裡,烏梅歎了一口氣。
“唉~,高小珠喊疼,江營長說她是裝的,還往她肚子上踢了兩腳。”
明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竟然還有這樣的男人,老婆都喊疼了,還繼續打。
“後來江營長才發現不對勁兒,高小珠躺在地上渾身打顫。”
“江營長把高小珠抱起來一看,高小珠嘴唇發白,滿頭大汗,直喊肚子疼,沒過一會兒就見了紅了。”
烏梅可惜的說道:“江營長把我們喊醒,我們家老王就趕緊去叫大夫了,還是晚了,孩子沒保住。”
“江營長也嚇壞了,誰都沒想到啊,這回可是後悔死了。”
明暖聽完也覺得可惜,再怎麼說這都是一個生命,卻因為媽媽的粗心和爸爸的暴躁,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就離開了。
一時之間,屋裡的氣氛有些低沉。
“為這事兒,江營長還吃了處分。”烏梅說到,“江營長打老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都知道,可是高小珠不說,誰也不會往政委那裡說,這會可算是逮到典型了,被政委好好的教訓了一頓,還開了一個會,就是說要維持家庭和諧,不能打老婆。”
“還有啊,我看高小珠的臉色也太不好了。”烏梅低聲說道,“我上回還看見她買衛生紙呢,不會到現在還流血呢吧?”
聽了烏梅的話,明暖心裡一動,回憶著這幾次見到高小珠的情景,她的臉色確實不太好,本來以為是流產後的正常現象,但是這樣看來,很有可能是沒有流乾淨。
明暖便把自己的才猜測和烏梅說了一下。
“啊!”烏梅驚訝道,她還是頭一回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想想還有一部分在身體裡,烏梅就有些恐懼,“那咱們去跟高小珠說說吧。”
明暖點點頭,雖然很討厭高小珠,但是她卻不能放任她的身體繼續惡化下去,再說了,本來兩個人也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明暖不喜歡她的行為,她也不喜歡明暖罷了。
高小珠捂著肚子躺在床上,現在是六月天,但是她還是感覺手腳冰涼。
都已經快一個月了,她肚子還是時不時的疼一陣子。
但是高小珠也沒有多想,以為這就是流產的後遺症。
想到這裡,她就恨,恨自己粗心,都生過兩個孩子了,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懷了孩子,但她更恨江國健,那天自己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他都不停手,否則自己的孩子也不會……
聽到敲門聲,高小珠掙紮著爬起來去開門。
當看到門口的是明暖和烏梅事,她露出錯愕的表情:“你們來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