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佩盛好飯,兩人麵對麵坐在餐桌上吃飯。
“齊叔……愛民。”何佩佩開口道。
齊愛民抬起頭,露出滿意的笑容,“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
“我想著,你,您能不能幫我找一份工作。”何佩佩溫柔的說道,“我也不能每天在家裡什麼也不做,光靠你養活我啊。”
安排一個工作不難,但是何佩佩來到是逃婚,那麼原來的身份證明也沒有帶來,這倒是個問題。
“這樣吧,我先找個朋友,在幫你辦一個身份證明,然後再去工作。”
齊愛民想了想說道。
何佩佩連連點頭:“這樣最好,這樣最好,謝謝你,愛民。”
齊愛民勾了勾嘴角,說道:“跟我客氣什麼,快吃飯吧。”
吃完飯齊愛民躺在沙發上,揉著眉頭繼續思考齊君澤的事情。
何佩佩把東西收拾好,主動做到他身邊,看到齊愛民的包敞開著,試探的問道:“我能看看裡麵的東西嗎?”
“行啊,你識字嗎?”齊愛民想了想,好像裡麵沒有什麼極密的文件,便對何佩佩逗笑著說。
何佩佩瞬間紅了臉,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到:“不認得幾個字,你,你會不會嫌棄我。”
看到何佩佩著急和惶恐的樣子,齊愛民被逗得哈哈大笑,拍著何佩佩得手說道:“當然不會,你想想你從來沒有上過學,靠自己自學認字,已經很了不起了。”
“真的嗎?”何佩佩希冀的看著齊愛民,就像一個渴望被肯定的小孩子。
“哈哈哈,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騙你。”齊愛民覺得好多年沒有過這種彆人仰慕的感覺了。
何佩佩紅著臉從裡麵拿出一張報紙,第一版就是一些最新的政策,何佩佩識字不多,也看不太明白,也沒有興趣,便繼續往後翻。
這,這不是,不是那天的那個人嗎?
霍大夫的丈夫,何佩佩猛然發覺在報紙上的這個人就是齊君澤,驚訝的不得了。
她努力的去讀上麵的字,也隻知道他大概立了功,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並不知道。
“愛民,這,這是誰?”何佩佩指著報紙上的齊君澤說到。
看到何佩佩指著的正是齊君澤,齊愛民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自豪湧上心頭,說到:“你肯定想不到,他是我兒子。”
“啊!”
何佩佩突然麵無人色,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齊愛民注意到何佩佩得變化,立刻著急的問道:“佩佩,你怎麼了?佩佩。”
“愛民,我,我見過他。”
“什麼?!”齊愛民驚訝道,立刻抓住何佩佩的手腕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
何佩佩努力的忽略道手上的痛感,說道:“在涼縣,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和一個姑娘在一起,車上帶了很多東西。”
何佩佩簡單的把事情說一遍,當然省略了很多,也編造了很多,比如說,她後來知道了霍明暖得身份,這樣一說了,她母親新喪得事情就瞞不住了,那麼她之前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涼縣他去哪乾什麼?”齊愛民嘟囔到,“你說他帶了很多東西,像是去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