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69章人死罪消…………(2 / 2)

懷嬌 白糖三兩 5824 字 8個月前

聽她脫口而出的詞句實在粗鄙,魏玠不禁皺眉,不悅道:“鸝娘,誰教說些話的?”

薛鸝絲毫不理會,她甚至一瞬間想著,若是日後都要與魏玠種人相伴,稍惹他不順心便要腸穿肚爛,那活著還有何意趣?於是罵得越激憤。

魏玠也不與她說,直接抵開她的膝骨,將方才一件件替她穿好的衣裳重新脫下。

一番磋磨過後,薛鸝經徹底力出聲辱罵了,嗓乾啞到不想開口。玉藕似的手臂也力低垂著,魏玠將她抱起,她也不做掙紮。

料想她經冷靜了,魏玠卻仍對梁晏耿耿於懷。

“若還想去死,我可以成全。”

他抱著薛鸝,有些認地在想,倘若薛鸝敢點說好,他現在便殺了她,連同梁晏也一並殺了乾淨。

而薛鸝沒有反應,像是睡著了一,他低下,絲掃過她的臉頰,撩起一陣微癢,她終於不耐地拂開他的絲,悶悶不樂道:“我若不死,郡公那處想如何交代?”

魏玠有的是法對付她,毒藥罷了,還能比死更難過不成?便是打斷了她腿,她也會找到法爬出去。

“此事不必去管,我有對策。”

薛鸝猶豫片刻,仍是不死心,問道:“那藥當有毒?”

“我說了,可以不信。”

薛鸝暗罵了一句,不與他說。

——

趙統帶領兵馬北上,方有平遠侯在平亂,以及駐守各郡的朝廷兵馬,魏禮也跟隨在魏恒身邊,時而會有書信送與魏玠商議戰事。

夏侯信雖是個紈絝,在領兵一事上卻不懈怠,偶爾也會拉下臉請教魏玠。軍中了薛鸝一個紅顏禍水,軍中將士知曉她與魏玠的乾係,雖說都會忍不住暗自腹誹,卻沒人敢到她說她半句不好。

隻是薛鸝偶爾幾次跟在魏玠身邊,那些看向她的視線也總是帶著怨懟的,好似她是一灘泥,不知怎得沾上了魏玠塊暇的美玉上,也不知此番過後她身上又要被添上少汙名。薛鸝有些憤懣,如何她也是一個美人,並傳言那般不堪,何況魏玠又算是什麼好東西?她才不稀罕。

沒過幾日,魏玠他們也要趕路,為各郡增援人馬。薛淩因為出身薛氏,又看在薛鸝的上,勉強留了他一條性命,日後還要用他追責薛氏的過錯。

第五日到了,魏玠命人送了一碗湯藥給她。一直等到那碗藥湯冷卻,她也沒有看一眼,心中始終覺著魏玠是在誆騙她。魏玠也隻是笑笑,沒有半點催促她服藥的意,一副她要是想死,他也可奈何的態度。

入夜後薛鸝愈不安,幾乎是到了如坐針氈的地步,猶豫三,還是不敢拿性命做賭,咬咬牙端起藥碗將湯藥飲儘了。

行軍的路上,薛鸝幾乎是寸步不離地陪在魏玠左右。她不得不感慨,魏玠實在是一個謹慎至極的人,除了他貼身的幾個侍者外,軍中人現他的夜盲之症。

天寒之時,偏偏天降大雪,行軍之路又被耽擱了。

平遠侯因戰亂而擱置許久的新年賀禮終於送到了魏玠手上,隨同的還有一封書信,心中滿是關切愛護,隻讓他保重自己的身體。魏恒送的書信總是太過謙和克製,父情誼抵不過禮數,反而比不得平遠侯言辭質樸更能觸人心弦。

薛鸝擺弄著平遠侯送的一把名劍,感慨道:“為何世上所有人都待格外好,平遠侯將視為親,連他自己的兒都不過如此……”

說到此處,她的話猛停住,而後小心翼翼去看魏玠的表情,他果經停下了筆,淡淡地望著她,出聲道:“要替人不平?”

“我可沒有個意,表哥未免太斤斤計較,失了君風範。”

魏玠收回目光,許久後才提醒她:“挪開些。”

薛鸝扭過,才現自己倚在魏玠身上將他的壓到了,於是坐直了身去看他手裡的書信,卻意瞥一個薛字。

“薛氏,是指何人?”

魏玠並未隱瞞,將信抬高給她看,直言道:“江東一帶有富商薛氏,與逆黨趙統勾結,利用戰亂得了不少錢財,幾日族中有長輩去查,現他不止如此,也用錢財賄賂了夏侯氏的人,贈予馬匹錢糧……”

“……”薛鸝驚愕,又頓覺語凝噎。“不是兩占好處嗎,天底下哪有麼好的事?”

說完之後她看到魏玠上的笑意,立刻反應過不就是她的行事作風嗎?

魏玠輕笑一聲,評價道:“鸝娘,們果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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