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我還當你不來了”……(2 / 2)

懷嬌 白糖三兩 6323 字 8個月前

“他不是!你更不是!”梁晏氣得發抖,在望見魏玠的身影後,更是譏諷道:“你寧肯要一個通奸所生的兒子,也要舍棄自己的血脈,想必是愛極了我母親,可惜,她恨不能親手殺了你,又怎會生下你的子嗣……”

魏恒原本強撐出的鎮終於被這句話給擊潰,翻湧的怒火讓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凶惡,尋不見往日的儒雅慈愛。

“住口!”

魏玠見到這混亂而嘈雜的場麵,覺得極為可笑,實在是天意弄人,算計了多年,才發現一早便錯的厲害,到最後誰也不能如願。

“不過是編纂哄騙我的東西!你以為我會相信不?”魏恒的表情稱得上是癲狂。

侯府的門客怒道:“人證物證俱在,夫人遺情真意切字字泣血,怎能作假?郡公必自欺欺人,讓夫人連死了都不得清靜,還要讓旁人詆毀她的清白!”

魏恒不想聽,立刻冷聲道:“人,將他拖下,拔舌。”

“父親心中想必已有論。”魏玠沉默許久,忽地出聲說道。

魏恒身體驀然僵住,似是悲痛至極,又似是要笑出一般。他望著自己培育多年的魏玠,是他此生唯一的期望,亦是他此生摯愛與他的子嗣,即便旁人說這是大逆不道,說魏玠是他的恥辱,他通通不認,小妹已經死了,她留給他的剩下魏玠。魏氏不容許小妹與他在一起,他便要將他們的兒子養育才,讓他為魏氏的家。

小妹待他怎會沒有情意,是混賬胡言亂語,蘭璋是他與小妹的子嗣,與旁人有什麼乾係?

魏恒麵色陰冷,緩緩出口道:“你是我的子嗣,莫要受了賊人蒙騙,離間了你我的父子情誼。”

“父親認得姑母親筆,遺更不必作假。她為保我的安危欺瞞你,致使你調換了我與梁晏。”魏玠的語氣聽著平靜,卻夾雜了幾似有似無的戲謔,似乎他是看了一出極其荒唐的戲劇,並不為自己的身世所氣憤什麼。

說到底,平遠侯是替侯夫人而,亦是想替梁晏正名,興許平遠侯是梁晏心懷愧疚,話裡話外唯獨沒有提過他的名姓。而魏恒他的多年養育,與其說是父子情誼,不如說是他侯夫人的執念。

這些人和事看似與他關係密切,實則他又像個局外人一般無人在意。

魏恒的眸中布滿紅血絲,死死地望了魏玠片刻,忽地低下頭喃喃自語,而後身子晃了晃,猝不及防地朝一邊倒,砸在地上摔出一聲悶響。

魏玠冷看著,直到侍者擁上將魏恒扶起,他也始終沒有動作。

而後他也沒有理會方依舊悲憤的梁晏,轉身便走進了玉衡居的大門,淡聲吩咐晉青:“薛娘子應當看夠了戲,將她請吧。若是她不肯,便將她綁了。”

——

薛鸝在回桃綺院之時,天際已經泛起了霞光。晉青請她之時,已經做好了要將她捂住嘴綁住的決心,卻沒想到她輕易地便點了頭。

“玉衡居見他?”

晉青說道:“公料想娘子他有疑心,不肯踏入玉衡居的門,特請娘子碧波水榭一聚。”

薛鸝聽到這句,不知怎得心中也不大好受。

因此便沒有多想,無奈道:“我與阿娘說一聲便。”

姚靈慧纏問了薛鸝許久,料想她是要見魏玠,無論如也不肯讓她,更是要陪著她一同見魏玠。薛鸝說的口乾舌燥,總算說服了姚靈慧,然而待她走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

薛鸝遙遙地看過,能見到水榭邊的樹下是魏玠的身影,他微仰著頭,似乎在看樹上的雀鳥,身影顯得格外寂寥。

正好此時,有一行人也從小道上經過,魏禮站在其中,並未立刻出聲。

薛鸝見些人熟,其中不乏有與梁晏交好的三兩個紈絝。其中一人見到魏玠,麵上立刻多了幾譏諷,也不知附在友人身邊說了什麼,他們立刻哄笑了起。而後人躬身撿起一顆石子,喚道:“魏蘭璋。”

魏玠微微側目,朝著聲音的源頭看。

隨後人便將石子拋擲出,魏玠不躲不避,被石子砸中了額角。他微皺了下眉,知曉是有人戲弄他的雀目,尚未等他出聲,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便聽到方才嬉笑的人痛呼出聲。

薛鸝見到的畫麵,腦子裡仿佛有轟的一聲響,也不知哪麼大的火氣,氣得她心臟狂跳不止。躬身找了一塊石頭,尚未掂量大小,便跑過狠狠朝著人砸了過。

“你是梁晏的未婚妻?”人張口要罵,看清了薛鸝的麵孔,又捂著額頭齜牙咧嘴地問她。

緊跟有人驚呼:“流血了流血了!”

“好生大膽,你可知這是人?”

薛鸝怒氣衝衝,絲毫沒有理會些責問,先看向魏禮:“你方才傻站著做什麼?你是死的嗎?”

魏禮被她罵到冷下了臉,而後幾人立刻也譏諷起薛鸝,揚言要處置她。

薛鸝冷笑一聲,擋在魏玠身還想說上兩句,便聽見身後的人低笑了一聲,說道:“我還當你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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