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藺宴用手帕擋住嘴巴,咳嗽了兩聲,然後虛弱的笑道,“小師妹果然如傳聞一般,美麗動人。”
說著,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了安紓瑤:“拿著,大師兄給你的見麵禮。”
安紓瑤接過,欠身行禮:“謝過大師兄。”
道完謝後,安紓瑤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個精美的禮盒,給藺宴遞了過去:“瑤瑤也給大師兄備了份薄禮,還請大師兄笑納。”
藺宴眼皮一跳:師妹的禮盒比他的紅包大好多。
氣場上就輸了一截。
大意了大意了,不該圖方便直接包紅包的。
柏亞川和梅吟雪也是第一次見藺宴,他們倆按照規矩,被宗景灝帶著過來跟藺宴行禮。
“大師兄好。”
藺宴點了點頭:“你們兩個就是斬魔刀和弑神劍吧?不錯不錯,年少有為,改天跟師兄練兩招,讓師兄見識下你們的本事。”
這貨裝得有模有樣,其實壓根沒記住柏亞川和梅吟雪的名字。
也完全沒有給小哥倆紅包的意思。
紅包嘛,給師妹就好了,師弟什麼的,又不能變老婆,費這錢乾什麼?
“大師兄。”陸在清他們也過來請安了。
見到陸在清後,藺宴的笑容瞬間變得十分核善:“老四,你最近修為好像沒怎麼精進呀,上次見你就是出竅期,現在還是出竅期,這樣止步不前可不行,一會兒跟師兄去練功房,師兄好好指點指點你。”
陸在清虎軀一震,立刻光速後退,並十分無恥的把柏亞川和梅吟雪推出去當槍:“不了不了,大師兄你指點我太多次了,這恩惠我承受不起了,我太愚笨了,我配不上您的悉心教導!”
“您還是把希望放到下一代身上吧,小川和雪兒都非常抗揍……不是,我是說小川和雪兒都非常的有天賦,他們也渴望著大師兄您的指點呀,你看這渴求的眼神,您忍心辜負他們嗎?”
藺宴微笑:“沒事兒,一起揍,多他們兩個不多,但少你一個,絕對不行。”
陸在清:“……”還是沒能逃過,挨揍的命運。
自從N年前,陸在清作死幫藺宴報名參加了靈虛宮第一美女的選拔賽,藺宴見他一次,就會揍他一次。
之前是沒有理由不給解釋,見麵直接開揍。
到朝廷任職後,這瘋子收斂了很多,開始用過招和指點,來遮掩自己的暴行了。
簡單的寒暄後,眾人擁著玉衡真人離開了碼頭。
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阮安寧才穿著鬥篷,悄悄下了船,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回宋家的路上,安紓瑤悄悄拽了拽藺宴的袖子:“大師兄,我聽說神機閣四處,是專門鑽研陣法和咒語的機構,這是真的嗎?”
藺宴點頭:“沒錯。”
他帶著些詫異的扭頭看安紓瑤:“小師妹對陣法感興趣?”
陣法非常難學,很少有女孩子喜歡這個。
“是有點興趣,不過我天資愚鈍,學了十多年也沒學好。”安紓瑤歎氣道。
藺宴笑了:“師妹不必妄自菲薄,陣法學博大精深,沒有人能在短短十年學會,即便是天才,十年也隻能學個皮毛。”
安紓瑤杏眼眨了眨:“真的嗎?就沒有例外嗎?比如某些人在陣法學上特彆有天賦,一學就會?”
“沒有例外。”藺宴道,“陣法學可不是拚天賦的,所有陣法學的專家,都需要幾百,甚至幾萬年的積累,知識底蘊積累豐富了,才能吃透陣法,沒有捷徑。”
欸?安紓瑤皺起了好看的眉:那梅倦之是怎麼回事?
他才十五歲啊,為什麼他對陣法那麼精通?
不是沒有例外嗎?
“怎麼了?”察覺到安紓瑤神色有異,藺宴關切的問道。
安紓瑤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停頓了下,然後終於說出了打聽神機閣四處的目地:“是這樣的,雪兒,也就是弑神劍,他在拜師前,被一個神秘人襲擊,左眼出現了一些神秘的咒紋。”
“這好像是某種封印,咒紋出現後,雪兒的眼睛就睜不開了,拜入靈虛宮後,我們也請教了靈虛宮的陣法專家,可專家們都不認得這種咒紋。”
“所以我想麻煩大師兄,能不能帶我和雪兒去神機閣四處,請教一下四處的專家?他們見多識廣,興許能幫雪兒解了這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