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狗子啜了一口。
誰要給安玖月做事情啊,他恨不得把安玖月的脖子給擰下來,還給她劈柴,劈了她還差不多呢!
明天誰愛來誰來,反正被逐出族譜的又不止他一個人,大家以後想要再進族譜,都得花銀子,他為什麼還要來乾活?
至於被趕到草棚裡頭去住,他就不相信族長和裡正真的敢這麼做!
他吃定了族長和裡正沒有那個膽子的,把正常人趕去跟染了疫病的人一起住著,要是被外麵的人知道,他們就活到頭了。
彆以為他什麼都不懂。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她乾活?”
聞言,金氏眸光閃了閃。
她想說安玖月既然已經說出這個話了,那肯定會想到辦法,讓安狗子上山給她砍柴的。
但想想這個話她要是說出來了,安狗子肯定會罵她的,說不定還會打她。
她便打消了念頭,不說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反正要砍柴的也不是她。
……
第二天一大早,安鋒他們幾個就都按著族長與裡正說的那樣,拿著自己家裡頭的砍刀和斧子上山來了。
但他們之中,唯獨少了安狗子。
“玖月,狗哥他傷得挺重,都下不來床了,他的活兒,我們幫他乾吧。”安浩對著安玖月尷尬地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