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這戰北城可是覺得自己很厲害的呢,如今他們家主子不在營地,戰北城沒能見著人。
他不會覺得是他們家主子不給他麵子,然後反手就想來對付他們戰雲營地吧?
“嘖,還真有這個可能呢。”
絨汩摸了一下自己光滑的下巴,覺得還真有可能。
傻帽不就是總乾一些傻事兒的嘛,如今戰北野不在,戰北城這隻猴子,還不在森林裡頭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啊。
再說了,這本來就不聰明了,估計是有沒有危險,都是算不出來的。
“那還是防著他一些吧。”安之宜眯了下眼,道。
“有什麼好防著的?”
傅鳴撇了下唇,沒覺得一個傻帽,有什麼好防備的。
“之宜,你還怕他啊,我們這裡隨便去個人,都能夠把他打趴下了呢。”
聞言,安之宜側眸,瞥了他一眼。
“你看那個家夥,看著像個人,但實則……怕就怕他明明是個人,卻不乾人事兒啊,還是防著點兒才好。”
不乾人事的人,最容易出損招了。
“說得也對,那便防著他一些。”傅鳴讚同地點了點頭。
不怕人乾事兒,就怕這人啊,不乾人事兒啊,這戰北野不論是看長相,還是怎麼看,都不是個好東西呢。
“不然,先給他使點兒絆子,讓他一時半會兒不論是不是人事,都乾不了?”言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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