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夙堂的話,顧輕語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氣得麵色通紅,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能夠讓安玖月得了勢。
“我們不是誰,可那個女人呢?她又做了什麼了?憑什麼她可以那麼悠閒,而我們, 就得拚死拚活的殺魔獸?
這一路來,我們也幫了你們不少忙吧,殺了魔獸也不少吧?”
“幫我們的忙,殺魔獸?”
夙堂輕笑著問她,對於這個女人的話,是真的感到無語了。
“所以, 從這一刻開始, 你們這一隊人,都不要跟著我們了, 我們並不需要你們的幫忙。”他轉頭看向箏師兄,冷聲道。
“夙公子莫要誤會,輕語師妹並不代表我們,我從未想過殺魔獸是在幫你們,就算是沒有你們,我們也得一路上殺魔獸,有你們在,我們還能夠省不少力氣,是你們幫了我們的忙,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箏師兄立即站了起來,客氣地對著夙堂開口。
他可不是顧輕語這種沒有眼力見兒的人,不說他們這一路來跟著夙堂他們,采了多少的藥材,就說那艘船吧。
船都被安玖月一個人扣著呢,要是沒有她,他們都得在蟄毒海域當野人。
“輕語師妹, 你想回去繼續被吊在船尾, 又或者是不想回去了,可以明說,師兄我是不會有意見的。”
他看向顧輕語,語氣沉重地警告道。
“我……”
想到被吊在船尾的那些日子,顧輕語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想到自己是被誰害的,她又深吸一口氣之後,鎮定了一下心神,一臉嚴肅地看著夙堂。
“難道我們說得不對嗎?那個郡王妃明明可以用絞殺陣法,將那些魔獸都殺了,為什麼就偏偏不用?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我們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