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穀的少穀主,真的失蹤了?”
白衣男子對麵的灰衣男子,提出自己的問題,他隻是在彆人說起的時候,聽了一耳朵而已,還不怎麼相信呢。
畢竟那可是醫穀的少穀主呢,就算是修為不咋地,醫術總是過人的吧,怎麼可能說失蹤就失蹤了呢?
說不定,又是哪個不安好心的人傳出來,想要打壓醫穀的呢?
“會不會是毒穀那幫子雜毛故意傳出來的啊?”他問。
“噓!”
他的話音未落,其他三人都一臉緊張地抬手,給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毒穀的人都敢罵,不怕他們一把毒把你毒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啊?”白衣男子罵道。
“就是,那可是毒穀,哪個弟子不是心狠手辣的。”青衣男子也說道。
他們說的聲音,是壓得極低的,就怕附近有毒穀的弟子,又或者是有人將他們說的話,傳到了毒穀弟子的耳中。
那些毒穀的弟子,哪個手裡不是占著多條人命的,而且他們心胸極為狹隘,要是知道有人在這裡詆毀他們,隻怕是會往死裡追殺他們的吧?
所以,他們還是悠著點兒吧。
“所以說啊,彆談論毒穀的事兒,咱們還是來說說餘少穀主失蹤的事情吧,聽說就是在死亡沙漠失蹤的。”
“說不定,餘少穀主,就是被毒穀的那幫人害的呢,我可是聽說,廖少穀主與餘少穀主積怨頗深呢。”
灰衣男子撇了下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