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基因厲害不代表人品就好,像這鼠眼張,作為老鼠半化人本來能有更好的前途,但他品德敗壞,就喜歡乾些偷雞摸狗的事,有名的大公司和政府都不要他,便隻能在貧民區逞威風。
他能輕易撂倒五個年輕力壯的小夥,但不能掩蓋他是個人渣的事實。
鼠眼張蹲身,拍著埃倫的臉:“安靜點,彆壞老子好事,嗯?”
他的表情怎麼看怎麼猥瑣且膈應人:“我問你,你店裡新來的那個夥計,家在哪兒?家裡還有沒有彆的人?”
幾乎他一問完,埃倫就知道他想欺辱楚芫。
他真想一頭撞死他。
但還是忌憚他半化人的身份,沒有動。
“不說話我廢了你信不信?”
鼠眼張正在耍狠。
一道聲音出現在鼠眼張身後。
“你為什麼綁我的同事?”
這聲音如同仙樂,聽得鼠眼張渾身一麻,轉過身,垂涎的看著來人。
少年一身白色長款羽絨服長身玉立,站在雪下的樣子如同畫一樣。
原來是楚芫不知何時倒了回來,主動找到這裡,簡直羊入虎口。
鼠眼張隻覺得心裡一片火熱,嗓子管直冒煙:“之前就知道你好看,今天湊近一看沒想到這麼好看。不枉我今晚拋棄溫柔鄉,隻要你這個小嫩雛……”
“楚芫快跑,他要強*你。”埃倫吐出嘴裡的臟抹布,扯開嗓子大吼。
聲音那叫一個響亮。
楚芫全身上下連鞋幫都是雪白乾淨的,怎麼能經受這麼醃臢的事。
鼠眼張臉上笑容一垮,直接回身一巴掌朝埃倫頭上扇去。
隻聽一陣骨裂的聲音,埃倫開始吐血,可想而知那力道有多重。
楚芫嚇得一抖,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不可置信:“你——”
鼠眼張很是滿意他的反應。
好像一隻攏在手心的雪色垂耳兔,因為驚慌想往外逃,但力道卻軟乎乎的,怎麼也逃不掉。
這麼伶俐誘人的小孩本應該捧著寵著,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卻更誘發人想欺負他。
看他跳不出手掌心,滿眼含淚的求自己,彆提多能滿足變態欲了。
楚芫嘴唇抿的緊緊的,拳頭緊握。
鼠眼張一步步靠近楚芫,嘴角的笑容愈漸癲狂。
“對,就是這樣,小白兔發瘋了要咬人的模樣。”
到時候他會一掌心包住楚芫打過來的雪白拳頭,那美人必定掙紮無果,嬌嬌的叫他什麼“混蛋。”“壞人放開我。”
嘶,光想想就暢快刺激。
地上被綁的五人絕望閉眼。
不是他們不想救,是楚芫就算早早開始跑也逃不開半化人的追擊。
如鼠眼張所料,小白兔憤怒的打出一拳,然後他褻玩的包住對方的拳頭,包住……
靜謐的夜裡,一聲肉被捅穿的聲音。
鼠眼張低頭,目眥欲裂。
楚芫的右手掏穿了他整個腹部。
□□撕裂的痛感傳至五臟六腑,湧出的鮮血在冬日裡冒著熱氣。
“啊啊啊——”
“痛痛痛!”
地上被綁的五人統一嘴巴大張的表情。
……
老天爺,這是在演電影嗎?
隻有演電影才能解釋楚芫不僅擁有大明星的美貌,還能那麼強,如天神降臨般,隻用一招就隨意KO掉身為半化人的鼠眼張。
楚芫收回右手,鮮血的黏膩感讓他不適的張開手指,紅色血滴順著白嫩指尖不斷往下滴。
他緊張的吞咽了一下,愣愣的看著鼠眼張。
鼠眼張猛得跪在地上,這一跪又把楚芫嚇了一跳,對方喉嚨裡咕湧出兩個字:“你……你也……”
接著他更是不甘:“不……你不……”
然後便再也說不出話。
楚芫繞過他小跑到埃倫那堆人的麵前,蹲下來解繩子。
說實話,直到現在埃倫還覺得很不可思議。
楚芫的手還在不停滴血,不是他自己的,是他們這有名惡霸的。
而且鼠眼張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僅一招就被打成殘廢!
他明明強的可怕,但整個人又清純的很,被嚇到的反應楚楚可憐,連眼睛都是紅紅的。
真是……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繩子解開。
埃倫的眼神突然落到楚芫的頭上,在那柔順茂密的黑色頭發裡,還隱著一對毛茸茸的純黑耳朵,耳朵呈半圓型,肉乎乎的很Q彈,摸上去的手感肯定相當好。
埃倫啞聲,隻覺得今天帶給他的震驚比過去一輩子還多。
“你的……耳朵……”
“你也是半化人?”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啦,謝謝大家的喜歡,開文紅包走一波
推一下我的預收文,《金絲雀他反包養了總裁》
應淮真回到家時,身上一陣火氣。
黎恩便跨坐在他腿上幫他揉太陽穴。
家裡的金絲雀又美又香還賢惠。
應淮真心情舒服了,抱著黎恩眷戀的說,“還是你最乖。”
他倆是典型的小情人和sugar daddy關係。
應淮真風流俊美,家世顯赫,除了那檔事之外,人也還算溫柔。
至於黎恩,用應總裁那群不靠譜的富豪朋友來評價,“黎恩確實長了長會勾引人的臉。”
大家都以為他倆會長長久久,十分穩定。
結果應淮真破產了,他體麵的給黎恩安排好後路。
黎恩拿著多年攢下的錢,離開應淮真後開了花店,冰淇淋店,奶茶店……
做自己的B站美食賬號,他的藏品是二次元夢寐以求的天花板。
日子簡直不要太舒服。
黎恩看著自己的舒服日子,很有良心的收留了應淮真。
想著自己曾經在床上“遭過的罪”。
黎恩抗議,“這次,換我包養你。”
應淮真揉著他的腰,嗓音低沉:“老板要我怎麼做呢?”
黎恩紅著臉:“你以前弄得我太難受,現在要聽我的。”
老流氓嗤笑,誰在這事兒上聽老婆的誰是傻逼。
老流氓畜生攻X前純情後釣係美人受